言阙说完,还特地看了傅忘生一眼,讥诮道,“百分之零?”
“不劳烦费心,”傅忘生无所谓地摊手,“把你安顿好了,我们就去做任务。”
话音未落,傅忘生的胸口忽然像被绣花针扎了一下,不十分疼,但坏在猝不及防,导致傅忘生刷完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赵浅与这个假言阙都是人精,傅忘生再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言阙道,“哦?”
“你身上有伤?什么时候伤的?”赵浅眉心一皱,“昨天晚上我敲墙时,你人不在房间里……你去了哪儿?怎么会恰好知道我有危险?”
“哎哎哎,我的美人儿,你喘口气再说,”傅忘生被问得一脑门汗,“我要是说心有灵犀,你信吗?”
赵浅冷冷看着他,“你只要欺瞒我一次,我们就一拍两散,不必往来了。”
“昨晚我去厨房看了一眼,见你的影子消失,才意识到你会有危险,”傅忘生一秒老实,“就在那时,我影子上也出现了记号。”
“在哪儿?”赵浅又问。
傅忘生指了指胸口,“正对着心脏。”
“看来我想先动手杀你的判断是对的,”言阙指着赵浅不合时宜地开口,“虽然我的记忆告诉我,应该先干掉他。”
这个“他”就是傅忘生。
在言阙的记忆中,傅忘生当然比赵浅更深刻也更厉害,而这个假言阙与他们相处了不过几个小时,已经将赵浅列为了首要目标,这里面一半是站点的影响,一半是她对威胁来源的敏锐。
就在言阙说话时,她又感觉到一股清冷杀气拂面而过,就像傅忘生死了,她就得备口棺材一起下葬。
“没事,”傅忘生将赵浅拉过去,让他背对着言阙,“这个杀人套路我们已经破解过一次,再来一次问题不大,还是先把这个小混球绑起来,省的她继续游走杀人。”
关于言阙的处置方案,赵浅其实早就想好了,“用绳子捆住,扔给周枕,他带进来的,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