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殷在后面拉着他,像提了只溜溜球,一有不对就随时把人提溜回来。
容钰珩踩了一脚,抬头往上看了看,没有动静。
苏瑜殷提醒他,“你别拿脸对着上面,要是水淋下来……”
苏瑜殷话音还没落,就听“哗啦”一声!一大捧水当头淋下——
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容钰珩扯了回来,后者才没喝一肚子水,变成名副其实的注水仓鼠。
“我丢!”容钰珩的脸没怼上水,但身上被淋湿了,一件单衣贴在身上,瞬间透出身形。
一眼扫过去,腰是腰,臀是臀的。
苏瑜殷看了两眼,“……你要不要我的外套?”
容钰珩很有骨气,“我一大老爷们儿要什么男人的外套!”
“……”
这句话从头到尾没一处不是槽点,苏瑜殷的嘴张了又闭,最后选择转移话题。
“我们要找找漏水的规律,不然还得被淋。”
头顶的破洞几乎是前后左右交替间隔,每两步就有一个,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几人思考了半晌也没找到线索,试图探路的纪砚初被淋了三次水后也只能悻悻归队。
他柔弱地抱住壮实的自己,“我好冷,好疲惫……”
容钰珩安慰他,“你现在看上去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水嫩润泽,惹人怜惜。”
纪砚初一秒结束自己的演出,“谢谢,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