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我们团的专辑,好几百张,藏在书柜里的。”容钰珩吸了一下鼻子,“他怎么这样啊,他也没和我说。”
容琮彦上前两步,把自家弟弟搂在怀里,轻轻拍了两下,“爸不就是这么个人吗。”
容天慎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容琮彦说,这是小珩的第一张专辑,需要冲销量。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买了一书柜藏在家里,谁也不说。
容钰珩想起刚刚容天慎躺在病床上,说自己老了没用了,心里就酸胀得很。
他宁愿容天慎还是精力充沛地成天杠他怼他,也不想看着前者一边不服老地学廉颇海吃海喝,一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衰老。
容钰珩把头埋在容琮彦的怀里,“呜噜噜”地大哭,鼻涕眼泪擦满了后者的高级衬衣,黏糊糊湿漉漉的。
容琮彦无奈地扬起下巴,任由自家小扇贝难过地乱拱。
“你上两次都回来得匆忙,还没去后院看过吧?”
容钰珩吸溜着鼻涕从他胸前抬了个脑袋起来,鼻音浓浓的,“昂?”
容琮彦,“爸偷偷把后院的风力发电大秋千搭好了。”
容钰珩,“………”
他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又被冲撞了,他埋在容琮彦的胸前使劲擦眼泪鼻涕,边哭边拳打脚踢,“你跟我讲这干什么!你故意的!呜呜呜呜……”
容琮彦容忍着小扇贝雨点般的击打,顺带慈爱地给人薅毛毛:唉……这小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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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那头请不了太久的假,容钰珩确定容天慎情况稳定下来后,便准备离开。
临走前,容天慎还维持人设地张着两个鼻孔朝容钰珩出了两口气。
容钰珩难得容忍地伸手虎摸上前者的额头,另一只手握上自己胸口的玉观音,开始给自家大扇贝加佛加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