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神色一动,伸手一把握住。他侧头看向容钰珩,没有说话。
容钰珩说,“虽然战争年代的爱情都轰轰烈烈、刻骨铭心……但我更喜欢和饲主细水长流地过一辈子。”
容钰珩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一辈子多长啊,他怎么就讲这么肉麻的话了…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于是也这么说了。
温择琤似乎震了一下,看着容钰珩有些腼腆的侧脸半天没回过神。
他的脑海里嗡嗡直响,血液在血管里流动,汇入心脏,胸口处发出砰、砰、一声接一声的巨大回响。
温择琤觉得,“一辈子”这个词对他来说比以往任何一句情话都能打动人。
“崽崽……”温择琤喉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回应的话,却被澎湃的情绪堵在了胸口。
隔了会儿,他忽然从自己手腕上解下一条绳结,拉起容钰珩的手放到他手心里。
“这条手绳,每次参加重要活动的时候我都戴着,现在送给你。”
容钰珩掌心摊开,只见上面放着一条深蓝色的双线结绳,中间有一枚豌豆大小的黄玉,色泽温润,有点泛紫红。
容钰珩家里条件好,对玉石还算有些了解,知道这种玉是黄玉里价值最高的一种。更何况撇开玉石本身的价值,这条手链对温择琤的意义也是不同的。
他摸了摸鼻尖,“还是你戴着吧…我又不会参加什么重要活动,拿着浪费了。”
温择琤拿起来就直接给人戴在手腕上,他一边低头系着绳扣一边说,
“都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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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珩回到公演地之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和队里成员们一起训练。
他缺了一天的训练时间,因此起了个大早,单独在舞蹈室练习了一个多小时后,其余人才陆陆续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