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真的是鸡冻!
“让我出去把衣服穿好再啵啵好不好?”容钰珩被啃得满脸口水,在夹缝中艰难求存,跟始作俑者打着商量。
“好。”
温择琤勒着他的腰,轻轻一提,直接把人抱离了地面,转头朝浴室外的卧室走去。
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贴合得非常紧密,走动间肢体接触,容钰珩感受到了温择琤的热情。
他心底直打抖……卧槽,这也太、太他妈热情了吧!
温择琤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放到床边,还俯身拱了两下。
容钰珩,“………”
温择琤低头把人看着,一上一下的高度差让他轻易就能看见后者松散领口下的美景。
他的小仓鼠,奶白色的,真香。
容钰珩看温择琤这神色,像是准备放肆驰骋的样子,便舔了舔嘴唇往床里头蹭了蹭。
“那…上山?”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也是个寡廉鲜耻的老司机了。
温择琤没回答,目光幽深地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随即直接压下来。
发动机轰隆隆地响起,手刹一握,便往山上驶去。
容钰珩洗得香香白白,脑子里云里雾里,他只觉得温择琤车技又提高了,牙也比以前利了。
他脸疼脖子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