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把他拖回来继续啵啵, 一副餍足的样子,“不用害羞, 我会好好护理你。”
草, 神他妈护理!容钰珩梗着脖子躲开温择琤“爱的追吻”,用愤怒的目光谴责他搞颜色的恶劣行径。
后者却毫不在意,甚至愈发慈祥, 话语逐渐变骚,“给你做意面好不好?昨天吃饱了崽崽,今天让崽崽吃饱。”
容钰珩瞬间好了伤疤忘了痛,嘴比脑子快一步,“不错,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没白疼你。”
温择琤,“………”
算了,他崽崽想占他便宜就占吧、
反正口头上占的便宜,自己最后还不是得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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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容钰珩终于扶着屁屁慢慢蹭出了卧室,整个客厅里空空荡荡,只有温择琤在厨房里忙碌。
“伯父呢?”
“出去买菜了,一会儿回来。”
“喔。”容钰珩喔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整只仓鼠都炸毛了,“等等、你们家隔音吗?”
他昨天被垦得几哇乱叫,也不知道穿透力强不强!
温择琤煎烤肠的手微妙地一顿。昔日防空警报般的鹅笑浮现在他脑海中,穿云裂石、盘旋回荡……
草了!他顿时大骇,绝对不能让他家小仓鼠知道!
温择琤心底慌得一批,面上却稳如一条老狗,“很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