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黏黏糊糊地说,“没事,阳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又不会有人来。”
草!容钰珩猝不及防被开了花,眼泪差点溢出来,温择琤绝对又在骗鬼!
哪有盯着观赏鱼想婚礼最后还想到了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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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周时间。
容钰珩是一只非常佛、非常懒的仓鼠,有了婚庆公司包揽所有工作,他便放心地坐等婚礼到来。
温择琤恰好相反,作为一名为仓鼠操碎了心的称职饲主,他简直像个婚庆公司的监工,每天和婚庆公司联系的时间甚至远远超过了和容钰珩温存的时间。
容钰珩对此深感离谱。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白净笔直的小腿,啵唧啵唧地啃着零食蛋糕,“饲主,婚庆公司没有向你提出什么建议吗?”
比如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都说了叫老公。”温择琤现在已经能恬不知耻地发出这个指令了,“他们没有跟我提什么建议,只有满满的祝福。”
“什么祝福?”
“祝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相伴一生,长长久久……”
容钰珩默了两秒,随即打断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温择琤探头,“因为我们般配?”
容钰珩摇摇头,“因为他们怕你二婚。”增加一个令人畏惧的回头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