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咽了咽口水,往后稍稍挪了挪,“我寻思这做工,应该不至于……”
温择琤狠狠地揉了他一把,“就知道给我火上浇油。”
容钰珩小心翼翼,“那我…给你灭了?”
温择琤一下就精神了!他先前那副被欲望折磨到可怜焦灼的模样瞬间荡然无存,只剩得逞后的兴奋,
“嗯,你给我灭灭。”
容钰珩:……呵,影帝。
他轻蔑地扫了温择琤一眼,随后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轻柔的歌声从他唇间流淌,“睡吧~睡吧~我亲爱滴……”
温择琤淡淡打断,“你觉得同样的曲目还能再用第二次?”
容钰珩的歌声戛然而止。他弱弱道,“为什么……”
温择琤,“我已经产生抗体了。”
容钰珩无语凝噎…他是病毒么!
走投无路之下,容仓鼠最终还是被逼上了秋名山,来了一次极其羞耻的体验。
结婚的礼服严谨庄重,两人上半身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甚至连衬衣纽扣都系到了最上面的一粒。
然而下半部分却在崎岖蜿蜒的盘山公路上艰难跋涉,稚嫩的双腿承受着原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容钰珩正对着镜子,眼中水润朦胧,他看见自己脸上一片绯红,甚至连没入领口的脖颈都在烧烫。
妈蛋…他恍恍惚惚地想,穿结婚礼服上山也太跌破他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