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急促呼吸了好几下,捏着郁寒的衣角,着急解释:“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郁寒安抚道:“不要紧。”
他们这片临着南城的河,现在快过年,解了烟花的禁令,有人在河边放烟花,窗户开着能隐隐听到有烟花的炸裂声。
两人坐在床边,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几分钟——
“郁先生,”
“郁家那边,”
两人同时开口,温糯白撑着床,赶紧道:“郁先生先说。”
郁寒轻笑一声:“不是大事,郁家那边我让他们别过来,你这几天好好休息,然后年前我们回趟老宅。”
“好的,”温糯白把被子拉起来:“回老宅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郁寒轻描淡写:“表现得亲密一些就行,你刚刚想说什么?”
温糯白犹豫着小声说:“我没有厌恶,也不是怕,郁先生,我对私密环境里的亲密接触有应激反应,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并不是很严重。”
郁寒听到这个答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你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吗?”
“啊?”
这,怎么跳到这里来了。
温糯白小声:“没有的。”
一方面是他有这个小毛病,另一方面是温糯白对感情比较迟钝,大学时候,有个学院的院花追了他一年,直到有次真心话大冒险他才明白别人,没感觉自然是拒绝了。
郁寒思索着说:“在A国,你酒醉那次,和我接触过程中,你并没有这么明显的反应?看来潜意识里不讨厌,应该是清醒的时候,某种记忆或者情绪影响了你。”
“嗯。”
“我也没有。”
“没有相关经验,所以你有想法要告诉我。”
郁寒突然道。
温糯白怔了怔,心中骤然酸软了下。
郁寒却转了话题:“回老宅确实需要一些亲密接触,同床和拥抱你没有问题,吻会很少,估计办婚礼的时候会需要。”
“婚礼?”
等等。
温糯白摸索着拿了旁边的杯子,喝口水压下惊,他完全没想过会有一场婚礼等着他。
郁寒挑挑眉:“结婚有婚礼应该正常。”
是啊,正常。
温糯白想,但关键是他们是协约结婚。
郁寒温和道:“只是很小一部分人到场,爷爷要求的,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