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窄小的车内空间,郁寒的吐息都像带着磁性的热度。
反正,烧得慌。
温糯白耳尖发热:“咳,哥哥,要不我自己来吧。”
一边说,一边看向郁寒,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求。
“如果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不会强求,”郁寒把棉签的袋子撕开一个口子:“但是伤口撕裂后不仅是恢复问题,还会疼,人受罪。”
郁寒慢条斯理侧过身:“把我当医生就行,腿打开。”
就很强硬。
温糯白“哦”了一声,有点慌乱地听话抬腿,解开裤子,全程头都不敢抬。
他脱得很快,就像是速度快就不会尴尬一样。
“白白,”郁寒咳了,压下笑声:“不用脱那么下。”
温糯白的直接把裤子都褪到小腿那儿,两条大腿白生生晃在那儿,大腿皮肤常年不见光,比手臂的肤色都白。
温糯白的脸瞬间红了,直到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蠢到这样的一天。
赶紧用手又把裤子拉起来。
郁寒手顿了顿,稳着把棉签都蘸上药。
凑近了点去涂药。
外面的天气逐渐升温,车内的空调开了,凉丝丝打在温糯白的腿上,药膏也是凉的,涂在伤口上,化开,又疼又痒。
郁寒的手指指腹有时候也会擦过,干燥,对比下来近乎于滚烫的温度。
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温糯白咬着唇,克制住自己要颤栗的冲动。
就真的很羞耻。
“好了。”
郁寒涂了好几次,终于说了这句话。
温糯白松了口气,从恍惚慌张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睁眼正对上郁寒的眼神。
两人挨的很近,温糯白能清晰看到郁寒眼底翻滚的情绪。
黑沉的,深不见底的,又好像要喷涌而出,却又克制住。
温糯白只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了的,破土而出呼啸着卷过他的全身。
“哥哥,你是不是?”
郁寒垂了眼:“白白,你确定要保持这个姿势跟我讲话?”
此时温糯白腿还张开,整个靠在窗户上,完全保持刚才被涂药的姿势。
啊。
耳尖的红彻底蔓延,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热,温糯白口干舌燥,赶紧收紧自己的腿。
郁寒笑了一声。
温糯白也没那么迟钝,或者说他对情绪极其敏感,从小他就对情绪敏感,于是被人恶毒骂过贱命。说会看人脸色的人这辈子就是个讨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