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婆子相公中了秀才,嫌弃齐婆子当过下人,想将齐婆子降为妾室,齐婆子一怒和离,本想带着儿女一起离开,一个当过下人的娘,一个秀才爹,最后只有齐婆子离开。
齐婆子再次自卖,齐婆子占主动权,自选主家。
杨兮能打动齐婆子,全因徐氏喊她先生,女子为先生,齐婆子眼里瞬间有了不一样的光亮。
徐氏坐在马车上不停的打量齐婆子,最后没忍住,“你和离没带银钱走?你主子离开没给你遣散银子?”
齐婆子,“主子离开给了,归家时被夺了。”
徐氏听了气的磨牙,“花你赚的银钱中秀才,竟然还嫌弃你,真真是忘恩负义。”
齐婆子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他有功名,我只是被放了身契的下人。”
她签过卖身契是实事,一查就能查清楚,她以为遇到不嫌弃她的良人,结果失望却没绝望,她在后宅当管家婆子,又如何感觉不出相公的变化。
只是她错估了相公的无耻和不义。
杨兮惦记小儿子,马车很快到了县衙。
朱氏满头是汗,“哎哟,快,快,你家这个小的嗓门太大。”
杨兮接过委屈巴巴的小儿子,对小儿子道:“娘出去办事了,紧赶慢赶的回来,你还是提前醒了。”
子律搂着娘,将眼泪都蹭到娘脖子上,“呜呜。”
杨兮拍着儿子后背,“好了,好了,娘回来了。”
子律又呜呜的一会,终于不哭了。
朱氏擦额头上的汗,“这小子力气真大。”
杨兮握着儿子胖手,“快和伯母说谢谢。”
子律眨着大眼睛,与杨兮一样的眼睛,母子二人一起看向朱氏。
朱氏拿着帕子捂心口,“哎呦,咱们家的子律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子律咧着嘴,好像聊天一样呜呜两声,朱氏一把将子律抱回来。
徐氏坐在一旁,她在义州见过不少官夫人,面对县令娘子不拘谨,听着县令娘子语气中的亲近,心里感慨不愧是世交。
齐婆子高兴了,新主家越有地位,她的日子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