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谨一身酒气的回来,周钰关心询问,“喝了不少酒?”
钟谨拿过帕子擦脸,“嗯,他们想灌醉我。”
周钰递过去一杯温茶水,“可需要喝解酒汤?”
钟谨接过茶一口干了,嘴里依旧干渴,又连喝了两杯才舒服一些,“不用,我的酒量不错,你们为服徭役而来的吧。”
柳里正眼巴巴的,他一点话都插不上,只能干看着。
周钰点头,“嗯,我知道服徭役不可避免,我想问问能不能将河村分配在一起。”
钟谨手里拿着茶杯,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分一起简单。”
顿了下继续道:“这次服徭役没有工钱,意味着不会请大夫,没有大夫没有伤药意味着伤亡,并不是谁都像我一样仁慈。”
周钰紧锁眉头,“我还怕为了赶工,官差让百姓没日没夜的劳作。”
柳里正手里已经全是汗水,没日没夜劳作要人命,哪怕他儿子多,也不想经历丧子之痛。
钟谨神色疲惫,“我向府城官员打听了消息,结果不乐观。”
柳里正已经结巴,“这,这要怎么办?”
周钰心里有想法,“大哥,你看能不能提议,以村子为整体负责一段的沟渠工程。”
“你的意思,上河村只负责这一段工程。”
周钰点头,“嗯,这样能避免乱偷奸耍滑,也更方便管理,村里也能自行安排轮流休息,避免所有劳力劳累过度。”
钟谨摸着茶杯,思量着可行性,往年服徭役也会以村为整体抱团,周钰说的的确可行,“我与府城官员聊聊。”
柳里正站起身,“大人的大恩无以为报,日后大人有用上老夫的地方,老夫一定竭尽所能。”
钟谨笑着,“我也就帮着说说,你要谢就谢我这个弟弟。”
柳里正再次见礼,“谢谢先生。”
周钰道:“里正可以趁着还有时间多采买一些伤药。”
柳里正,“我这就去买。”
柳里正知道周先生和县里还有话聊,先一步离开县衙。
钟谨示意屋子里的小厮都下去,开口道:“顾知府利用服徭役搞建设,也有防着白将军的意思。”
周钰,“我就知道不单单是为了修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