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一看真问不出什么后,严氏忍不住挑拨离间了,“看来秦炳也没那么信任你。”
耿蓼过的越好,她的心里越不平衡,明明她的女儿可以选个好人家,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耿蓼笑了,“婶娘一定很恨我吧!”
严氏面容一僵,连忙否认,“没有,怎么会恨你。”
耿家离不开耿蓼,她的儿子也需要耿蓼帮忙说话,正因为清楚她心里才越发的煎熬。
耿蓼也没刨根问底,留下最后一丝的脸面,“婶娘,我这两日担惊受怕实在撑不住了。”
严氏木着脸,还要语气关心,“那你多多休息。”
周家学堂,秦炳正和朱副将一同审讯探子,探子已经成了血人,可嘴巴依旧紧闭着,几次被泼醒眼神涣散,探子的身体体温正一点点的降低。
朱副将挥了挥手,面前的护卫手起刀落人头就落了地。
秦炳,“.”
小场面,这两日见的多了,他已经十分的淡定了。
朱副将烦躁的踢了踢面前的土地,“两日了还没有任何的进展。”
一共抓到六个探子,结果都是硬骨头。
秦炳蹙着眉头,“能够潜入上河镇的探子,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朱副将目光好像透过院墙看到学生一般,“真没想到,两个探子竟然考进了学堂。”
秦炳也心惊的很,“隐藏的也太深了,每个入学的学生都要查三代,他们的亲眷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