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不对,只是这样活着,太累了。

可容子隐并不想解释,正好大师兄也到了,他先叫跟着一起来的保安把这个研究员送去警察局,然后自己带着容子隐回容子隐的宿舍。

“小师弟,这几天一定要小心。饭食不是我送来的,一点都别碰。”

“是周家……”

“对。”大师兄脸色十分难看,“要不是这件事,我们也没发现,周家在咱们研究所里安插了人。平时看不出来,一出事儿,一个两个吃里扒外……”

“不过放心,顶多两天,钉子都会被拔出来的。饶不了这帮孙子!”

两人说着,容子隐的宿舍也到了。

容子隐站在门口最后问大师兄道,“季暑怎么样了?”

大师兄摇摇头,“方才医院那头下病危通知了。可能有点严重。不过师父说没事儿,你也不用太担心。”

想到季暑中药的原因,大师兄在心里琢磨了半晌,决定隐瞒一部分。

容子隐知道他有话藏着没说,却也干脆没问。

宿舍大门关上,容子隐进去之后,和里面正严阵以待的老吴对视一眼。

老吴尴尬的笑了笑。

容子隐也笑了,“重庆的爷们从不耙耳朵?”

老吴哭丧着脸,“别别别,先生,我真格儿老燕京人。”

容子隐这边算是安全的,可医院那里,季暑正在急救,场面混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