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睁大眼，那些键盘侠都快把白小姐的魂骂出来了，她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凤母摇了摇头，板着脸说：“书艺，正是因为你跟凤锦一块长大，所以我才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越来越没分寸，竟然背地里使招，你这样的人，我们凤家是惹不起的。”

庄书艺愣了下。

手指甲狠狠戳着掌心，心里也生出一股怨恨，他们明明已经答应联姻，到最后反悔的也是他们，她只是把实情说了出来，他们就这样对她！

还想多说两句，不想凤父抢在了前头，他直接了当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凤家不会跟你这样的人来往，你赶紧走。”

他神色严肃，眼睛半眯，给人一种极度不耐烦的感觉。

其他人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庄书艺瞳孔微缩，沉默了两秒，她转身离去。

佣人们小声议论：“可算是走了，她在这我浑身不舒服，干活都不利落。”

“说白了，她就是不要脸，自己倒贴过来，人家不答应，就开始攻击白小姐。”

女佣说着还叹了口气。

虽说这回她们也跟着看了会热闹，但她们都很同情白小姐，换做别人，估计得天天抹眼泪。

凤父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转脸看向白梓宣，停了片刻，他说：“之前的事，抱歉。”

其他人都愣住。

因为这种场景不常见，大家从来没听凤父道过歉，因此觉得格外新鲜。

凤父是出了名的老古董，一般来说，他做错了事或者说错了话，他只会置之不理，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在他看来是一件很失体面的事。

“都过去了。”

白梓宣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也没法说不在意，毕竟她又不是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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