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没错!到了这个时候唐星也不想再自欺欺人扭扭捏捏了,是男人就提枪上阵!
于是他伸出手臂勾住郦问青的脖子,直接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
郦问青眼神一黯,呼吸粗重地加深了这个吻,随后将唐星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把他放在那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上,自己覆身而上。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到最后唐星精疲力尽,浑身酸痛又无比餍足地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天色微明时,唐星兀自在郦问青的臂弯里酣睡,郦问青的手机却震动起来,是特案科科长姜鹤年打来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好小心放开怀里的人,起身到卫生间接听。
姜鹤年语气异常严肃,只说了一句话:“科里出了叛徒,化蛇逃跑了,你马上回来。”
“是。”
郦问青立即穿上衣服,不舍得将唐星从睡梦中叫醒,也来不及跟他解释,只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后就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匆匆离开了。
不过出门前他从玄关处的盒子里拿了一把房门的钥匙,这是唐星答应给他的,以后再来这里他就不是“擅闯民宅”了。
纵情一夜的后果就是,唐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是生生被饿醒的。
醒来后他就觉得不对劲,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像被一头大象来回踩了十遍。
靠,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他怎么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唐星强撑着下了床,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黑方,不由拍了拍仍然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大概昨晚喝多了,出去跟哪个家伙打了一架吧。
以后还是得节制一点,不然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麻烦就不好了。
唐星难得反省了一下,然后就丢开这件事,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直到半个月后身体莫明其妙开始出现不适的状况,贪睡易困,胃口也差,从此他游手好闲的浪荡生活就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
这个梦太深太长,特别耗费精力,是唐星活到现在经历过的最为跌宕起伏的一个星期。到后来他浑身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就想继续这样睡下去算了。奈何有个熟悉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聒噪,害得他根本睡不踏实。
“唐星,醒醒。”
“亲爱的,快点醒过来吧,崽崽急得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