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要为秦先生治病的心情超过了一切,他就不紧张了,那现在怎么又紧张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亲过,临时标记过,一张床上都睡过好几个月了,怎么还倒退了?
言诺想不通,下意识是地想向秦至简寻求答案,他小声道:“秦先生,我……”
秦至简“嘘”了一声,抬起下巴,在言诺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秦先生的唇温温的,被他吻过的地方却火辣辣地烧起来,烧得言诺的脸都红了。心脏也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起来。
鼓膜里,心跳声清晰可闻,言诺忍不住呢喃:“好奇怪啊。”
这次秦至简没再让他噤声,两人近在咫尺,他哑着嗓音问:“哪里奇怪?”
“就……”言诺只说了一个字,又说不下去了。
哪里奇怪呢?
以前治病的时候,这样也不觉得奇怪,现在没有治病,怎么哪里都觉得怪怪的?
没有治病?
哎?
没有治病?
那他和秦至简这样,是做什么?
言诺总算从一团被猫打乱的毛线球里找到了线头:“您为什么要吻我?”
“……”秦至简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保持沉默。
在言诺心中,秦至简是一个非常讲求高效率的人,他做事有计划,绝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这样是因为身体不适?
在言诺以往的经验中,秦至简发病、或快要发病时要么哭唧唧,要么不说话。每当这时候,他就会特别腻着言诺。
眼前的症状全部对上了。
言诺一动不敢动,僵硬着身体,两手紧紧地抱住秦至简的脖子,紧张不安地问:“秦先生,您是不是又发病了?”
秦至简:“……”
始终不发一言的秦至简让言诺心神不宁:“手环为什么没有响?您现在是什么感觉?要不要叫120?”
还是没开窍,真是个笨家伙!
秦至简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额头抵着言诺的肩膀,声音瓮瓮的:“不用,头好晕。”
所以,秦至简真的又发病了。
于主任不是说他恢复得很好吗?
突发状况让言诺手忙脚乱起来,他一会儿抱紧秦至简,一会儿学着秦至简方才的模样,也吻了吻他的额头,最后扯着衣领,由于过度紧张,扯了两次才把衣服扯下来,他把腺体送到秦至简嘴边,愁容满脸道:“您怎么样了?还不舒服的话,赶紧标记我吧。”
秦至简无奈,再标记可不是一个临时标记就能打发他的了。
秦至简哀叹一声,决定装病装到底,他抱着巧克力味的言诺,嗓音沙哑道:“别动,再抱一会儿就好了。”
第55章
秦至简许久不曾发病,这次手环又没响,言诺担心秦至简的病情有变化,和秦至简商量,打算第二天早上一起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