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在不远处交谈的一行人,不知道为何,竟然又走了回来,权胜蓝下意识的就想下树,却被顾谨之捂住了嘴,紧紧的揽进了怀里。
眼看着人群越走越近,权胜蓝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和顾谨之的心跳声。
顾煜寒忽然在树下停住了脚步,几位一直与他并肩而行的小姐,也纷纷停下了脚步:“王爷,怎么了?”
顾煜寒轻轻拍了拍树,权胜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他只要抬头,这里所有的人就会发现,她和顾谨之正躲在这里,如果那样,她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没什么,皇姐在这边种了不少梅花树,只是天还不够冷,还没有盛开,实在是有些可惜了!”顾煜寒笑了笑,然后领着这群小姐往花林的另一头去了。
等都顾煜寒走的远了,顾谨之才慢慢松开捂住权胜蓝嘴巴的手:“走了!”
权胜蓝退开一些,然后轻轻的从树上跃下。
顾谨之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尚且还未站稳,就被权胜蓝一个飞腿踢得连连避退:“你干什么!”
权胜蓝恼火:“方才,我们明明有机会从上面跳下来,你为什么要,要……”
“权胜蓝,你以为他为什么忽然要往这边走?”顾谨之莫名其妙的被踢了一下,心里也是恼火的很,“那一条路,是赏花林的一条必经之路,所有的小姐都一一从他眼前经过,只有你,你并没有去过哪里!”
“那又如何,我便是让洺王瞧见了,又能如何?”权胜蓝冷哼。
“你避开那个婢女即将洒到你衣服上的茶水,难道不是为了避开顾煜寒?”顾谨之忽然压低声音,直勾勾的看着权胜蓝。
权胜蓝一顿,瞬间有一种一切都被人看穿了的感觉:“你,你怎么知道?”
顾谨之弯腰拍了拍长袍上的脚印,许久,才慢慢站直身体:“那个婢子本就是洺王的人,如果你的眼睛足够明亮,就会发现她修在袖口内侧的文竹,而竹青,是洺王母妃为他取的小名!”
原来前世,顾谨之,全看在眼里!
权胜蓝只觉得那一瞬间,周边忽然像是失去了光照一般,瞬间冷却了下来,那种从地狱上蔓延上来的寒冷,一点一点的包裹着她。
许久,权胜蓝才慢慢抬眼看向顾谨之:“是,我不愿遇上他,那你呢,沅王,你又为什么要避开他?他不是你的皇兄吗?”
“权胜蓝,你避开他,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他是潜伏着的一条毒蛇吗?”顾谨之唇角微扬,“本王时常看不透你,你从漠北回京不多时,便将苏侧妃赶下了台,将她送回了苏氏老宅,可之后,你却安稳异常,就好像一个普通的闺秀女子,你,到底在隐藏些什么?”
顾谨之步步紧逼,一点一点的朝着权胜蓝走过来,像是一个拷问着,一点一点的逼迫着权胜蓝。
“那你呢,王爷,你回京以后,就像只鹰一样的盯着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你,又是为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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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在不远处交谈的一行人,不知道为何,竟然又走了回来,权胜蓝下意识的就想下树,却被顾谨之捂住了嘴,紧紧的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