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一愣,刚想说什么,然后就被宋嫣然揪住了一撮头发:“想干嘛,还不快走,不然,信不信本姑娘真的让你给我的毒狼蛛草偿命!”
做大夫的想要杀人,一般都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洛宁虽然不怕死,但是为了两颗草偿命,未免太大题小做了吧!
权胜蓝看洛宁健步如飞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往后咱们可小心些,千万莫要踩着七七那些花花草草,万一让我们给那些花花草草偿命,岂不是亏死了!”
“那我往后都不去她院子了!”笙箫应道,“我这五大三粗的,哪里看得到什么花花草草,一脚下去,那花草基本就灭了!”
权胜蓝听着笙箫的话,越发觉得好笑,有些发酸的脚步也逐渐轻快。
等到权胜蓝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马车刚在权府后门停下的时候,后门就被权子言一脚踹开了,权胜蓝一走出马车,就看到权子言一边翘着腿,一边嗑着瓜子,边上则坐着个画凉。
宋嫣然一瞧见画凉,就把手里的旧书塞到权胜蓝手里,然后屁颠屁颠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小跑着冲到画凉怀里:“画凉哥哥是在等我吗?”
画凉坐在这里陪着权子言吹冷风,有将近半个时辰了,整个都有些发凉,忽然有一团暖呼呼的小团子撞进他的怀里,下意识的,他就抱住了:“不是,将军觉着一个人坐着无聊,便让我在这里陪他谈谈人生!”
权胜蓝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有条不紊的把旧书交给清秋,然后微微抬着下巴看向权子言:“你在这里坐着干嘛?不好好陪着我娘!”
“你娘睡着了!”权子言一个白眼翻过去,“你个死丫头片子,还好意思提你娘啊,你娘在床上病着呢,你出去玩一天,你还有点良心没啊?”
权胜蓝朝天就是一个白眼,理都不想理这个无理取闹的爹,抬步就要往里走,可偏偏权子言不依不饶啊,脚一伸就拦住了权胜蓝:“哎哎哎,就这么就想进去啊!”
“怎么的,打一架?”权胜蓝说着就要撸袖子。
清秋和笙箫见这父女这样,赶紧上去拦着,笙箫则抱住权子言的手:“将军,将军,小姐是去云隐寺了,为夫人进了香,这大冷天的,上山下山累了一整天了,你这样子,小姐多少难过啊!”
清秋则附在权胜蓝耳边说:“小姐,可以了,莫要装了,赶紧委屈一下,将军就不多问了!”
权胜蓝很快的就改变了脸色,一双眼睛睁着,微微含着泪水,一脸委屈的瞧着权子言,权子言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况且沐昭向来宝贝这个女儿,要是被沐昭知道自己弄哭了权胜蓝,怕是又要睡好几日的书房,便赶忙哄着:“哎哎哎,爹爹错了,囡囡不要哭啊!”
看着权子言一边哄着权胜蓝一边进屋,完全没有要为难顾谨之的样子,洛宁便摸了摸鼻子:“王爷,女人啊,还真是可怕!”
顾谨之笑了笑,跃上马车:“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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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一愣,刚想说什么,然后就被宋嫣然揪住了一撮头发:“想干嘛,还不快走,不然,信不信本姑娘真的让你给我的毒狼蛛草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