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胜蓝和宋嫣然在温泉山等了好些时候,期间宋嫣然因为白鸽的脑袋笑得厉害,最后还是宋嫣然给白鸽换了药,把那个兔子头换成了简单一些的包扎。
“好好的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小姐姐冬猎受袭,这刚刚死里逃生才多久啊,好端端的又受了伤,这京城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清秋今日早早的就到了温泉山,一看见权胜蓝与白鸽都受了伤,当下便担心的红了眼。
权胜蓝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谁说不是呢,京城本就是虎狼之地,哪里是人能待的地方!”
宋嫣然低头盘点着让清秋准备好的药物:“天子脚下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金碧辉煌,但却不若山野之地美好,若是有机会,我还是要走一走这大江南北,看看这五湖四海的大好风光!”
权胜蓝看向宋嫣然,轻笑道:“好啊,往后我与你一同去,可好?”
“谁要与你一起去啊!”宋嫣然轻哼一声,瞥了一眼权胜蓝,“谁要与你一同去,我自然要和我的画凉哥哥一同去的!”
权胜蓝忽然想到画凉,这些日,画凉日日都跟着权子言满京城的各处跑,天未亮就走了,入了深夜,方才回来,宋嫣然偶尔等着,想等画凉回来,但宋嫣然等到了深夜,画凉也不曾回来,直接抱着腿坐在院子里睡着了。
一直到画凉回来,才将她抱回院子,第二日便一直停不住的打喷嚏,好在只是受凉,喝了碗姜汤就无大碍了,不然在这样冷的天得了风寒,也是极讨厌的病症。
“说到画凉哥哥,我便觉得心烦,就是查个案子的事情,可偏偏,你爹日日都要拉着画凉,画凉哥哥就是一个巧匠,怎么就牵扯上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实在是讨厌的很!”宋嫣然放下手里的药材,一脸的不悦。
“画凉哥哥可不仅仅是巧匠!”权胜蓝低头轻笑,“我幼时被人掠走,爹爹与娘亲被战事所绊,可是画凉哥哥骑着马,追了几百公里,一人对抗数十人,将我救回来的!你莫要小瞧了画凉哥哥,画凉哥哥虽然看着斯斯文文的,若真是惹恼了他,夏玉将军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这是我也记着!”清秋忽然开口,“画凉公子平日里总是拿着他的刻刀,瞧着也是秀气的模样,夏玉将军曾经还调侃画凉公子,说公子弱不禁风,像个女儿家,还不慎打碎了,画凉公子做给小姐的首饰,气的画凉公子,将夏玉将军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床上好半月才下床的!”
宋嫣然听着,却有些不信:“那怕是夏玉将军太弱了些,我瞧着,画凉也就是个呆子,瞧着也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会是那样厉害的人!”
权胜蓝笑笑不多做解释:“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情,不过,我和清秋所说的,也都是事实,你要知道,从漠北到京城,多少远的距离,画凉哥哥敢一个人带着你上路,还平安到了京城,总不会是只凭借了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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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胜蓝和宋嫣然在温泉山等了好些时候,期间宋嫣然因为白鸽的脑袋笑得厉害,最后还是宋嫣然给白鸽换了药,把那个兔子头换成了简单一些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