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必然早早的找好了替罪的羔羊,否则,他如何全身而退,除却这个案子,百花楼的那两条人命,有什么消息吗?”权胜蓝嗤笑一声。
“京兆府尹的案子我不好过问太多,早朝的时候,随意问过,京兆府尹只说,当日之所以会让官兵出动,是因为有人敲响了府衙前的申冤鼓。”顾谨之靠坐在床头,手有一次没一下的摸着伏虎的脑袋,“我问京兆府尹那击鼓鸣冤的人呢,他却是一脸的懊悔,说人没看住,跑掉了。”
权胜蓝皱眉,随即冷笑一声:“能够坐上京兆府尹的人,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将击鼓鸣冤的人放走,自己带兵不分青红皂白包围百花楼?搞笑。”
“有没有可能,京兆府尹,是顾煜寒的人?”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轻声说道。
权胜蓝沉默,开始回忆,记忆中的那个京兆府尹是什么人。
前世的时候,顾煜寒登基,名不正言不顺,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势,顾煜寒对朝堂进行了一次大清洗,首当其冲的,就是权子言。
顾煜寒欲收缴权子言的权家军和沐昭手底下的巾帼卫,逼迫权子言上交虎符,权子言不愿,顾煜寒寻不到权子言的丝毫把柄,邀权子言密谈,最后狠下杀手,杀掉了这个守护大周一方平安的护国大将,顾煜寒本来以为,权子言死了,权家军就成了无主军,可以任由他摆布,却不想,权子言离开以后,权家军竟然至此各自散开。
控制权家军各部的军要人物,竟然都在权子言离开的那一日,全部消失。
再后来,没有了权子言的威胁,顾煜寒开始大肆杀害贬撤支持正统的朝中大员。
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多少一生忠于大周的老臣被贬,被逼的家破人亡,直到朝中之人都彻底的变成了顾煜寒的人位置。
其中,京兆府尹不仅没有被贬,反倒节节高升,所以很显然,京兆府尹,必然是顾煜寒手下的人。
“不是可能,京兆府尹,必然是顾煜寒的人。”权胜蓝微微眯起眼,眼中杀气四溢。
顾谨之被权胜蓝这样的眼神惊了一下,微微皱眉:“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有什么证据吗?”
权胜蓝看向顾谨之,扯了扯嘴角:“我没有证据,但是我能肯定,不论你信不信,京兆府尹是顾煜寒的人。”
顾谨之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除了那具尸体,那个被落浮尘害死的人呢?”权胜蓝不再说京兆府尹,“虽然那人只是普通人,但也是一条性命,京兆府尹便没有去查吗?”
“那壮汉的尸身在第二日就被他家里人领走了,仵作验的死亡原因,是纵欲过度,。”顾谨之说道这几个词的时候,脸微微有些泛红,“壮汉的妻子知道他的丈夫死在了百花楼,心中难以接受,本来连尸体都不愿领走,还是百花楼的鸨姐好说歹说,还赔了许多银子才让人把尸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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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必然早早的找好了替罪的羔羊,否则,他如何全身而退,除却这个案子,百花楼的那两条人命,有什么消息吗?”权胜蓝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