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和依青小心的避开扭打的两帮人,走到院子门口,白鸽正预备打开门,便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依青和依琳,顿了顿,然后说道:“你们二人,在这里守着,谁敢往前一步,就活剐了他!我跟在小姐身边数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闯入小姐的院子!”
依青和依琳纷纷应下,看着白鸽进了屋子以后,转身紧紧的盯着院落里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的两拨人,但凡有人不慎靠近,抬脚就是狠踹。
白鸽一进屋子,就看到了浴桶边上的血迹,白鸽立刻拿了一块布巾丢在地上,遮盖住那块血迹,然后快步走进卧室。
“小姐!”白鸽一走进内间,就看见权胜蓝拿着她藏在床底下的那坛女儿红,正在费力的开封口。
“白鸽,快拿些干净的布巾来。”权胜蓝看了一眼白鸽,然后继续费力的拔酒坛子上的塞子。
白鸽从一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堆干净的布巾,快步走到权胜蓝身边,然后,他一眼便瞧见了血淋淋的沐青檀。
白鸽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她自己立刻用手掩住了嘴巴,才没有尖叫出声。
“快将青檀表哥身上的衣服解开,再去拿无尘大师给我们的伤药,我看他伤的不轻,得尽快止血。”权胜蓝中午解开了女儿红的盖子,然后倒了一小盆的酒,捡起一块布巾放入酒中,浸泡,然后拧干。
白鸽除了一开始的惊慌,便立刻冷静了下来,拿起剪子手起刀落,飞快的将沐青檀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一道几乎要将沐青檀拦腰斩断的巨大伤口。
伤口在人最柔软的腹部上,伤口极深,至今尚且还有鲜血一点一点渗出来。
权胜蓝看的有心瘆得慌,但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恐慌,用浸泡过女儿红的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
权胜蓝很是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又伤到沐青檀。
“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理应缝几针的。”白鸽有些不忍,权胜蓝擦干净一处,他便立刻将手中的药粉倒在沐青檀的伤口上,每每如此,沐青檀就会瑟缩一下。
能让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在昏迷中下意识的抗拒,很难想象,这道伤口,究竟是有多疼。
“表哥怕是就是屋外那几个人追拿之人,这些人不惧惹怒将军府,也要入我院子寻表哥。只怕,表哥身上,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白鸽点了点头,专心给沐青檀治伤。
白色的纱布缠绕满了沐青檀的腰身,以至于权胜蓝看到白鸽包的人形粽子,实在是好笑的紧,便是权胜蓝,也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忙活了许久,屋外也只能听到松柏的骂骂咧咧,很显然,那群人已经被第松柏控制住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权胜蓝便听到松柏来报:“小姐,所有人都已经抓住了。”
“折断双腿,丢了出去。”权胜蓝冷哼,“让她们告诉四王爷,四王爷明目张胆闯我将军府,将军府的人,皆会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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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和依青小心的避开扭打的两帮人,走到院子门口,白鸽正预备打开门,便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依青和依琳,顿了顿,然后说道:“你们二人,在这里守着,谁敢往前一步,就活剐了他!我跟在小姐身边数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闯入小姐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