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言沉默良久,然后轻声说道:“南疆百年间不曾与外人有过丝毫接触,如今却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怕不好!”
“关于南疆,我也曾翻阅过记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落,为何会让人闻之变色,便是连你这杀神一提到南疆,也变得吞吞吐吐?”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轻声问道。
“你可知什么是蛊术?”权子言深吸一口气,看着顾谨之问道。
顾谨之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曾在古籍中看过,蛊术是南疆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所谓蛊虫,其实也可以是腹中虫,从虫,从皿。”虫
权子言点了点头:“没错,所谓腹中虫,其实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
“中了蛊毒,便只有下蛊之人能够解!低级的蛊虫,只会存留在你的肠胃里,肌肤体表,可是高级的蛊虫,就会潜入的脑子,彻底控制住人的行为举止,让中蛊人成为一个傀儡,任由下蛊人予取予求!”权子言低垂着眼,“南疆,曾在被军队围剿时,凭借一人之力,倾覆围剿的十万大军!”
顾谨之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然后有些震惊的看向权子言。
“很不可思议?”权子言看着顾谨之,轻笑道,“当初我也不信,可这是事实,十万的军队,遇上数十万的毒虫鼠蚁,溃不成军,一夜之间,死无葬身之地!”
“蛊虫难道不是吃到肚子里才会……”
权子言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所谓蛊虫,远比任何古籍上所描写的都要可怕。蛊王,可以控制天下所有的蛊虫,我有许多古城是可以召唤方圆十里,甚至百里的所有蛇虫鼠蚁。”
“如果这样,老四与南疆人扯上关系,那岂不是……”顾谨之神色大变。
“如果,背后之人,真是南疆人,那辰王的手,我非断不可!为了大周,更为了胜蓝。”权子言的眼色忽然冷下来。
“所以,你才和权夫人一起,唱了一出戏,你顺着父皇的意思,闹了一出,罢免了老四的职务,权夫人给母后做了个人情,贬了淑妃的官阶,父皇这般作为,只是为了压住老四的气焰,而你,却是为了南疆一事!”顾谨之眯着眼瞧着权子言,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奸诈的商贩一般,“权将军,还真真是会算计啊!”
权子言却只是笑了笑:“算计吗?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以为你爹那个人精真的不知道,其实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很多事,都不会说出来罢了。”
顾谨之笑了笑:“是了,朝堂上,皇宫内院,便是年幼的孩童,也少有实话,我倒是时常羡慕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尚且还有童言无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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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女尸案出来以后,南疆蛊术时隔百年,有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京城之中,从江南而来的人屈指可数。”顾谨之揽着权子言的肩膀,慢慢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