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煜寒那个渣滓给我抓来,要是反抗,就给我打,剩一口气就行!”权子言看着佘晴冷声说道,“现在,立刻,马上,一刻钟我没看到他,你提头来见。”
夏玉一点疑虑都没有的应下,转身就走。
“权子言,你疯了吗?他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怎么可能,你说抓就抓,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佘晴看着权子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何时见他怕过什么?”权子言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顾谨之开口道,“他一个敢同我父皇打仗的混子,会害怕区区一个王爷?而且,就凭顾煜寒与南疆勾结,他作为一个王爷知法犯法,本就是死罪,你以为我父皇会为他出头吗?”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他也是皇帝的孩子,就因为他母亲身份卑微,你们便如此作践他吗?你说他与南疆勾结,你可有证据?”佘晴瞪着眼睛瞧着顾谨之。
顾谨之冷笑:“本王没有,你一死,便什么都没有,可是你耐不住父皇信本王,信护国大将军,而你的主子,除了满腹阴险,什么都没有!”
“皇帝对权子言的宠爱是个人都能看到,如今权子言爱女失踪,一气之下痛打顾煜寒,至多,也就是被贬职,早知道,漠北,离不开他权子言!”顾谨之抬眼看向佘晴,“你说,若是顾煜寒的府邸被闯,堂堂王爷被揍成狗,你以为他会如何?”
会如何?
顾煜寒出生不好,这一生最重的便是面子,平日里他在人眼里是最最谦恭的王爷,但她知道,顾煜寒向来最重面子,若是将他这般痛打,那顾煜寒,还如何在朝堂立足。
“在百花楼的制香室!”佘晴开口说道,“百花楼的制香室,有一处暗门,打开那个制香室,里面有一道暗门,进去,就是关押权胜蓝的地方!”
权子言抬眼:“这么简单?”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佘晴嗤笑,“那个制香室本就有问题,一旦靠近那个地方,就会中毒,中特制的仿梦麟丸的毒,再往里,便是大长老布下的各种的蛊虫,根本没有人可以活着进入那里!包括我!”
权子言转身离开,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佘晴:“你的忠心他根本看不到,在他的眼里,你们并不是他的手下,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我权某人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像他这种靠女人感情去图谋一些事情的人了,这种人根本算不上是人,就是渣滓!”
佘晴看着权子言离开,良久,苦笑一声:“不是人又如何,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他在利用我,可即便如此,也是他,把我从一个火坑里面救了出来,你们说的大义炳然,那我深陷熔炉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或许他是救了你,可他在就了你以后又把你推向另外一个火坑,觉得这算是救了你吗?”顾谨之看着佘晴,轻声说道,“若是权胜蓝平安,你尚且还有一线生机,你,好好在这里祈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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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顾煜寒那个渣滓给我抓来,要是反抗,就给我打,剩一口气就行!”权子言看着佘晴冷声说道,“现在,立刻,马上,一刻钟我没看到他,你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