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随意几个侧身,就躲开了权胜蓝丢过来的橘子,还顺便捏了和橘子在手上剥着:“本王说过,梦麟丸的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何故要自己去查?”
“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我如何,与你何干?”权胜蓝看着顾谨之,只觉得心口堵着一股子气,上不来下不去,都快要把他憋死了,“而且,堂堂沅王爷,为了说服我爹娘,竟然说什么花生……”
“那是真的!”顾谨之忽然开口。
权胜蓝一时愣住,怔怔的看着顾谨之。
“不知道为什么,那日,你同权夫人都不曾用那羊排,但凡你们有一人用了那玩意,那晚,怕是便不得安生了!”顾谨之说着,眉眼渐冷,“母后知道此事后,下令严查,却没想到,一步一步的查到了皇姐的头上。”
“长公主?”权胜蓝一愣,寿辰那日,长公主因为一些事,只在寿宴上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前些日子,皇姐与权夫人在赏花宴上不欢而散,皇姐与权夫人曾经又是挚友,知道权夫人食不得花生,也不是什么奇事!”顾谨之冷哼,“本王查过了,那日皇姐先行回府,却是因为长公主府里遭遇了窃贼,闯入了皇姐的书房。”
权胜蓝不解:“长公主的书房里能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因为遭了窃贼便让长公主连皇上的宴会都不参加了?”
顾谨之抬眼看向权胜蓝:“自然是些极其重要,却又不能说的东西。”
“所以,如果当晚,我或者娘亲,一人出事,长公主都推卸不得!以我爹的性子,不论是我和娘亲谁出事了,我爹都会发了疯的!”权胜蓝抿唇,“不论如何,权将军府和公主府,都会在真相不明的这段时间里决裂。”
“皇姐隶属于皇兄阵营。”顾谨之嗤笑,眼中泛起阵阵寒光。
权胜蓝沉默良久,伸手捏了捏宋嫣然的手:“你为他诊一下脉吧。”
宋嫣然点了点头,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王爷请坐。”
顾谨之顿了顿,然后在宋嫣然对面坐下,伸出左手:“茯苓公子?”
宋嫣然笑了笑没有应答,轻轻的将手搭在顾谨之的手腕上,良久,才收回手:“为王爷调配解药的高人应该同王爷说过了吧,王爷如今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已经经不起试药了,每一次试药都有可能就此一睡不起。”
很显然,顾谨之对这件事早已经心知肚明,所以听到宋嫣然这般说,并没有一点惊讶的感觉,反倒显得很淡然:“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我可以为王爷制一种解毒丸,可以延续王爷五年的性命,而这五年内,王爷的身体可以回复到鼎盛时候,让人完全看不出王爷有中过毒的情况。”宋嫣然看着顾谨之,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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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胜蓝盯着顾谨之半晌,最后一个气不过,抓起桌子上的橘子就往顾谨之身上丢:“你倒是大方啊,封地啊!平白无故得来一块封地,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