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怕那些东西,便让白鸽陪着她啊!”权胜蓝走到清秋身边,捏了捏她冰寒的手,“明明怕那些东西,还非硬着头皮去帮七七打下手,干嘛为难自己?”
清秋本就被吓得厉害,只不过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罢了,这会儿权胜蓝这么一说,清秋便觉得鼻子酸涩的不得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来:“白鸽姐姐的脑袋刚好,又要出去买药,又要料理院子里的事,奴婢实在是不忍心白鸽姐姐那样辛苦!”
白鸽听清秋这般说,走到清秋身边,伸出手,戳了戳清秋的脑门:“你是不是傻,这会儿你因为害怕,满院子的跑,你看看,踢翻了多少花盆,还不是我收拾,还给我多找了些事情做!”
“白鸽姐姐,我已经很委屈了,你就不要骂我了!”清秋从怀里拿出丝帕,委委屈屈的擦掉眼泪,“那些花盆什么的,我会收拾的!”
白鸽轻哼了一声:“你敢不收拾,你试试看!”
权胜蓝见清秋眼眶红红,越发心疼:“好了好了,从明日起,便让白鸽帮着七七制药吧,院子里的事,你来打理,有什么不会的,不懂得,问问白鸽再做,远远的,我还没到院子呢,就听到你哭爹喊娘的,要是被外头的人听到,指不定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小姐,奴婢错了!”
“行了行了,赶紧把这些花花草草收拾了!”白鸽抬手猛地一拍清秋的手臂,“莫要再哭哭啼啼的,多少难看!”
清秋赶紧擦了连,乖乖的走到一边整理被她踢翻的花盆。
权胜蓝看着清秋手脚麻利的收拾,不由的好笑:“多久没有瞧见她哭了,竟然被一条蛇干吓成这个样子!”
“小姐莫不是忘记了,清秋小时候,被蛇咬过,那蛇碗口那样粗,都把她缠起来了,好在将军来的早,不然清秋早没了,不论是谁,差点死在蛇的嘴里,都会怕的!”白鸽站在权胜蓝身边轻声说道。
“怎么会忘,我还记得,我和笙箫正跟着我爹扎马步呢,你一边哭一边喊着跑过来,话都说不清楚了,拉着我爹就走,你小时候饿的厉害,明明年岁比我大,可那会儿,还没我高呢,走不快,还是我爹拎着你跑过去的!”权胜蓝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不由轻笑起来。
算起来,这是白鸽的糗事了,权子言除了权胜蓝母女,对其他人,一贯粗鲁,想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权子言拎着衣领就走啊,一双脚就那么晃晃荡荡的挂了半天,直到权子言看到那条巨大的蟒蛇。
“这种事,小姐还是忘掉的好!”白鸽瞥了一眼权胜蓝,不打算再理她,自己去了厨房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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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那天老和尚和我商谈了一个法子,将试药的剂量减少,这样便是药剂不对,也不会很快的要了沅王的性命,说不定,还能救回来!”宋嫣然轻笑,然后甩着手里的毒蛇干回了屋子,留下被吓得一脸灰白的清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