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羡慕他们,他们却也在羡慕你,他们这一生都在为生活下去而奔波,而你们都在为活下去绞尽脑汁,谁也不比谁好,只不过就是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在里面的想要出去,在外面的想要进来。”权子言拍了拍顾谨之的肩膀,“混账小子,你还不回去吗?”
顾谨之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笑了笑:“权将军都将我送到这大门口啦,我若还是不回去,岂不是要让权将军以为我这是赖着不走了。”
“明日早些去军部,你遇刺的那件案子,也是时候结案了。”权子言笑了笑,“赶紧回去吧!等那件案子结了,我边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谁在这京城,用南疆蛊术兴风作浪。”
顾谨之勾了勾唇角,向着他们口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一边走一边说着:“我平日里闲着无事,军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可以去做,南疆的事情,我是我能够帮上忙变尽管说,莫要与我客气,总归我叫你一声权大哥,昭阳唤我一声皇叔。”
“你即是知道,变给我好好看管着你那些兄弟莫要再让他们来作践我的女儿。”顾谨之哼了一声,转身向着院子走去。
顾谨之回到沅王府的时候,洛宁正坐在院子里喝酒,瞧见顾谨之慢慢悠悠的回来,举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我见库房中那坛花酿开了封,我便倒了一些来喝,你可要尝一尝?”
顾谨之知道,洛宁说的是他打开的那一坛子的梅花酿,想起方才喝那酒时的心情,摇了摇头:“父皇赏的酒到也就那般,算不上琼酿,无甚兴趣!”
“可是遇上了什么糟心事儿?”洛宁看着顾谨之轻声问道,“我见你急急忙忙的出去,这会儿全是一脸的疲惫,眼中还尽是失望和挫败,我陪你求医问药这么些年,屡次失败,都不曾见你如此的眼神,却不知今日到底是遇了什么事让你这般愁眉苦脸。”
顾谨之走到洛宁面前坐下,端起面前倒满了的酒盏:“我去了护国将军府,见到了权胜蓝。”
“昭阳郡主今日被权夫人罚了板子,身子可还好?”洛宁轻声问道。
“瞧着确实比你还有精神一些。”顾谨之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本来还奇怪顾儒林的那小子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喝酒,原是如此!”
洛宁默了默,给顾谨之又倒了一杯酒:“顾儒林这般的年纪,能让他这般忧愁的,也只能是情窦初开的情了,她欢喜昭阳郡主,但凡有眼睛的人怕是都能瞧出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强求不得。”???
顾谨之看着洛宁良久,眼中挫败越甚,仰头将那杯酒喝尽,然后放下杯盏:“我知道!”
洛宁看着顾瑾之放下酒杯转身离开,慢慢放下手里的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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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之笑了笑:“是了,朝堂上,皇宫内院,便是年幼的孩童,也少有实话,我倒是时常羡慕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尚且还有童言无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