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帝端坐朝堂,两鬓苍苍,国事操劳,本就身体不佳的他,现下更是两天一夜没睡,精神没有倦怠,只得闭目养神,听底下百官争得面红脖子粗。???
“敌强我弱,理应和谈。”
“我大周人才济济,兵强马壮,何来敌强我弱!”
“漠北深陷囫囵,刻不容缓。”
“由谁出战?”
“可请潘云龙将军率军出战!他虽是小将,但前些年对战海寇,都战功累累,几乎与权小将军齐名!”
“潘将军擅长的是水战,南方与漠北形式大不相同,由他率征漠北,岂不是让水鸭子上陆地上来打?他本就年轻,又不熟悉漠北地势,去漠北对战自是不妥,依臣只见,可请重恩阳重老将军,他乃是权将军的恩师,由他出战最为合适!”
“重老将军今年已经八十有四,解甲归田数年,现已经老眼昏花,每到冬天两只腿就犯风邪,现在漠北大雪封杀,重老将军去了那处,只怕,站都站不起来了!如何领军?”
“重老将军好,经验丰富,对漠北战况熟悉,主将又不一定要上前,中阵指挥也一样。”
“荒唐,哪有主将不冲杀的?”
“请皇上圣夺。”
皇帝半睁开眼,失望地看了眼众人,若有若无地轻摇头,唇角更是多了几分嘲讽:“不妥,再荐。”
“……”
将军荐了一个又一个,只是没有合适的,这些年漠北越战越凶,全依仗着权子言这个杀神抵挡着,忽然有一日,权子言倒下了,所有人都开始慌张,甚至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去坐镇她的那个位置。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还有一个更适合漠北的将军。
只是,皇帝在御书房的斥责,让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她的名字。
且不提她的身份,就她是女子这一件事,就不愿意让许多人提及她,几百年来,纵使战火摧残,改朝换代,都没有让女子挂帅上过朝堂的事情,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若非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们绝对不会提出这个名字。
而且,就不论她是女子这件事,她年纪轻轻,又是皇家儿媳,且是权家的女儿,就皇帝与权家的情谊,以及沅王对她的宠爱,不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让她上阵去厮杀的!
若是将这些规矩反过来,不止是刺痛每个男人的心,就连很多女人都无法接受。
“沅王觐见。”
一声呼传,告假的沅王来登场。
从不穿朝服的顾谨之穿着蟒袍,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之中缓缓而来。
皇帝众多的儿子之中,唯有顾谨之,真真的像极了年轻时的他,容貌,气度,甚至那无所畏惧的模样,与皇帝年轻时,一般无二。
顾谨之无视众人,直径上前,高举牙笏,与九龙金阶前下跪,呼:“臣顾谨之,请护国将军权子言之女,沅王妃权胜蓝披战袍,执帅印,统虎狼大军,赴漠北,驱赶豺狼!”
皇帝猛地睁开眼,一双眸子里布满血丝,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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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帝端坐朝堂,两鬓苍苍,国事操劳,本就身体不佳的他,现下更是两天一夜没睡,精神没有倦怠,只得闭目养神,听底下百官争得面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