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许久都说不出话来,直到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王爷!”
“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清秋跟着宫女慢慢走进来,看着放下来的床帘,清秋只觉得眼前一黑,半晌才轻声开口:“小姐,是,是你吗?”
权胜蓝伸出一只手,慢慢撩开床帘:“让她出去。”
宫女很识相,赶紧转身就走,她可不愿看到这位小姐的脸,如今她已经知道这位小姐是权家的大小姐了,若是再看到她的脸,她的小命只怕真的不保了,她如今才十七,正是惜命的时候,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呢!
等宫女关上了门,清秋才赶紧走上前来,扶着权胜蓝的手慢慢的下了床。
清秋一眼就看到权胜蓝身上的青紫,登时就红了眼,捂着嘴泪水落个不停。
“莫哭!”权胜蓝拿过清秋手上的布巾,慢慢擦拭着身体。
清秋稳了稳心,擦掉泪水,接过权胜蓝手上的布巾,一点一点的小心的为权胜蓝擦拭身体:“小姐,可疼?”
“有一些吧!”权胜蓝抬手拍了拍清秋的肩,“我中了毒,无药可解!”
清秋的手一抖,心中越发苦痛:“方才,奴婢若是跟着小姐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无用的,那人又急又凶,便是笙箫在,恐怕也难以应对”权胜蓝顿了顿,然后看向清秋,“白鸽如何了?”
“白鸽在外面,奴婢方才查看了一下,她被人打伤了头,这会儿还有些眩晕,奴婢让她再好好休息休息!”
权胜蓝点了点头:“嗯,那人下手颇重,怕是伤的会有些重。”
清秋只觉得眼眶发热,拿起一旁的备用衣裙,一件一件的给权胜蓝穿上:“小姐出来快有一个时辰了,方才奴婢来时,夫人已有几分担心,小姐可想好回去时对夫人的说辞?夫人是过来人,只怕会瞧出端倪,皆是,将军与夫人,必然会将这京城闹得鸡飞狗跳。”
“我们直接回府,不再去宴会厅了,到时候你去与娘亲说一声,便说那果酒后劲大,我困得很,便先行出宫离去了!等到明日,我身子好一些了,娘亲应该也看不太出来了!”权胜蓝地垂下眼,不知为何,心中满是歉疚。
正当清秋给权胜蓝穿上中衣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的顾谨之掀开床帘下了床,看向权胜蓝的眼睛里,还是有几分怒意,清秋下意识的就挡在权胜蓝面前:“王爷……”
顾谨之不理她,只直直的看向权胜蓝:“你若反悔,便派人来吱一声,本王断断不会不负责任!权胜蓝,你该知道,你便是本事通天,你也只是一介女流,你中的是无药可解的毒,明日你安然出现在人前,你以为,今日的事,真的能够瞒住吗?”
“王爷不应,臣女不应,谁人晓得,臣女是不是真的中了那毒?”权胜蓝抬眼,眼中满是坚定,“王爷莫要担心,臣女,绝对不会后悔!不论臣女是不是完璧之身,臣女都要回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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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许久都说不出话来,直到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