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权胜蓝打理好一切,用过早膳以后,准备去和沐昭请个安的时候,却被管家告知,权子言一大早就带着沐昭出门玩去了,只留下一袋子黄金让管家交给权胜蓝,并且让管家转告权胜蓝,便是天崩地裂,也千万千万莫要打扰他们。
权胜蓝看着手里的一袋子黄金,掂了掂,颇有些分量:“笙箫,你说当初我娘怀上我,再生下我,会不会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意外?”
“或许吧!”笙箫接过权胜蓝手里的黄金,扯开袋子看了看,“这么一袋黄金,将军为了和夫人好好独处,还真是舍得啊!这么多,够逛许多次花楼的了!”
权胜蓝和笙箫自幼生在漠北,长在漠北,除了偶尔上课的时候,基本都泡在军营里,军营里大多都是糙汉子,一开始还会注意一些,不在她们这些小姑娘面前瞎说,可慢慢的,也都放开了,什么荤话不敢往外说。
在军营里,权胜蓝听得最多的就是花楼。
哪家的花楼酒水好,哪家的花楼姑娘靓,这些都是那些当兵的嘴里最常说的话,那时候权胜蓝好奇,便会偷偷跟着新来的新兵蛋子去那烟花柳巷,看看那些袒胸露乳的大姑娘是如何的美好。
权胜蓝是女人,她能看到的,就是那几两软肉,提不起什么兴趣。
后来,权胜蓝跟着一些有品级的军官去了花楼,那个地方,才是男人的天堂啊!
一眼望去全是美人美酒美食,权胜蓝和笙箫那时时常偷偷溜去花楼,穿上男人的衣服,点一个包间,叫上一两个唱歌跳舞的美娇娘,上几壶美酒,喝得那叫一个畅快啊!
“笙箫,我们要不要去逛一下京城的花楼?”权胜蓝眼前一亮,凑到笙箫面前说道。
“现在大白天的,逛什么花楼?难不成你要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姑娘从床上拽起来吗?”笙箫把手上的袋子还给权胜蓝,然后顺便赠送了一个白眼。
权胜蓝抱住袋子,轻哼了一声:“我们可以先去赌几把啊,等到晚一些了,再去喝花酒啊!”
笙箫抬眼看向权胜蓝,半晌,然后露出一个极大的笑容:“好啊!”
清秋看着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轻叹了一声:“你们莫不是忘记了,当初你们因为逛花楼,被罚的有多惨了?”
权胜蓝和笙箫曾有一段时间沉迷于花楼的酒水,总是在深夜偷跑出去喝花酒,然后在凌晨时分赶回来,谁想有一日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早起的沐昭,两人干的坏事,就此穿了帮!
向来优雅的沐昭被气的拎着一把大刀满世界的追着两个人,追了大半个时辰后,沐昭累的不行,站在原地大喘气,然后跑的欢脱的两人,就被权子言捉住,打包好送到沐昭面前。
等沐昭好好的教训了一顿以后,权胜蓝和笙箫被一根绳子吊在校练场上,那可是六月啊,太阳有毒又辣,两个小姑娘,就被权子言吊在那里暴晒了一整天,就是因为她们惹急了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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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权胜蓝打理好一切,用过早膳以后,准备去和沐昭请个安的时候,却被管家告知,权子言一大早就带着沐昭出门玩去了,只留下一袋子黄金让管家交给权胜蓝,并且让管家转告权胜蓝,便是天崩地裂,也千万千万莫要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