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宋嫣然给权胜蓝排毒的时候,就发现权胜蓝手臂上的守宫砂脱落了,便顺手给权胜蓝种了一颗,种这种东西,对宋嫣然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梦麟丸就算不是这个人下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宋嫣然轻声说道。
权胜蓝当然知道这件事跟顾煜寒脱不了干系,但是没有证据的她,只能吃这个闷亏。
“多亏了你种的守宫砂,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把这块砸在自己脚背上的石头搬开!”权胜蓝轻笑一声,接过白鸽递过来的果酒,浅浅的喝上一口。
送走了顾煜寒,权子言满腔的怒火在沐昭的轻言细语中慢慢消停下来,大手一挥就有歌舞上了台,不一会儿,宴会厅便也就热闹了起来,坐在角落的红衣女子,看着眼前的那一幕,心中不免后怕。
堂堂王爷,权子言说赶走就赶走了,她算是个什么,怪不得,权胜蓝敢如此张狂,她的父亲,真的是,将她宠在了掌心,与权子言相比,自己父亲的宠爱,仅仅只是局限在后院罢了,女子不由庆幸,好在她识趣,没有真的把权胜蓝惹毛了,不然,权胜蓝怕是真的会要了她的性命。
一行人该吃吃,该喝喝,虽各有各的心思,但有了顾煜寒的前车之鉴,几个有心思想要同权胜蓝喝一杯的男子也都不敢上前,倒是熙王和李槐先端了就被来敬酒。???c0
李槐酒量极差,喝不了小半杯,熙王也不愿她喝酒,怕她宿醉后头痛,他舍不得李槐受这样的苦,见一个男人能够对李槐这样好,权胜蓝也颇为高兴,端着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熙王的酒杯:“多谢你们前来!”
“你我是好姐妹,若非有你和沐姨,我和我娘还有楠楠,如今也不知道是何光景了!”李槐还是端起了酒杯,“该是我谢谢你,你晓得我酒量不好,这杯酒,我却是要喝的!婚期定的近,也不晓得,你的及笄礼我还能不能来,若是到时候,我来不了,你千万不要怪罪于我!”
“我怎么会怪罪姐姐!”权胜蓝看着李槐,她喝了小半杯的果酒,如今已经有些微醺。
熙王小心的将李槐揽在怀里,看向权胜蓝:“本王,不,我也多谢你!若非有你和权夫人相助,等我回来,槐儿怕是还要再吃许多苦!”
李槐的谢权胜蓝受了,熙王的谢,权胜蓝却不愿意受:“王爷说笑,这情分,是我娘与白姨的情分,轮不到王爷来谢,王爷该亏欠些,是王爷来的晚了,才轮得到我与我娘搭这把手,这亏欠,还请王爷,用一辈子的好,为槐姐姐补上!”
熙王看着权胜蓝许久,轻笑:“好,我们的喜酒,你可必须来喝!你得看着,我对她,够不够好!”
“那是当然!”权胜蓝唇角微扬,眼底满是豪爽的笑意,“若是你对她不好,我便杀去你的封地,把槐姐姐带走,让你一辈子也瞧不见!你该知道,我们权家人,从来都是说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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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宋嫣然给权胜蓝排毒的时候,就发现权胜蓝手臂上的守宫砂脱落了,便顺手给权胜蓝种了一颗,种这种东西,对宋嫣然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