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马去捡柴火?”顾谨之微微挑眉。
权胜蓝抬眼瞥了一眼顾谨之:“有问题?”
就在顾谨之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狂驰已经去外面走了一圈回来了,并且叼了好几根树枝回来,顾谨之默了默,然后扯了扯唇角:“没问题!”
“伤口有点深,你先按好,我把火升起来!”权胜蓝说着,摸了一把地上的枯叶,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火折子,轻轻点燃,不一会儿,火堆就燃起来了。
狂驰颇有灵性,在洞口站好,俨然一副守卫者的模样。
火光照亮了洞内,权胜蓝从狂驰背上的一个袋子里拿出干净的纱布,和一瓶药粉,顾谨之瞧见那瓶药粉,显然是当初他给权胜蓝的那瓶金疮药。
“把衣服脱了。”权胜蓝走到顾谨之身边坐下,轻声说道。
顾谨之应了一声,然后解开衣服:“你带的东西但是齐全。”
“在军营里,所有骑兵的马背上,都有这些东西。”权胜蓝看着顾谨之慢慢露出的健硕后背,因为干涸的血液,衣服和伤口粘连在一起,顾谨之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硬是扯开了,然后扯开了伤口,瞬间又血流不止。
权胜蓝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犹豫再三,最后开口道:“你这个伤口很大啊,应该缝合一下的。就算不缝,也要清洗一下再包扎,可惜这里没有水。”
“呐,用这个吧!”顾谨之抽下一直系在腰上的水囊,“里面装的是酒水,怕今日太寒,特意带来暖暖身子的。”
“这倒是个好东西。”权胜蓝拔出塞子,喝了一口,是烈酒,用来清洗伤口正好,“你可忍着些,会很疼。”
“应该没有比茯苓公子扎针更疼的事情了吧!”顾谨之轻笑一声,想起宋嫣然在他头顶扎针时的那个狠劲,便浑身发寒。
“有啊!”权胜蓝小心的将酒倒在顾谨之的伤口上,慢慢冲掉血迹,“七七说,这世上,最疼的事情就是生孩子了,生孩子的时候,就好比人同时断了十二根的肋骨,再没有比那更疼的事情了。”
顾谨之忍着疼轻声说道:“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岂不是……”
“九死一生啊。”权胜蓝打开药瓶,将药洒在伤口上,“七七曾经说过,难产的孕妇,便是她,遇十救一已是极限。”
权胜蓝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那道狰狞恐怖的伤口上,无尘制的金疮药有极强嗯止血作用,所以方才还在不停冒着鲜血的伤口,这会儿也已经止住了血。
处理好伤口以后,权胜蓝便脱了狐裘盖在顾谨之的身上,然后出去多捡了些柴火回来,将火堆烧的旺旺的:“爹爹他们短时间内肯定是找不到我们的,最早也要到明日了,方才给你包扎伤口,我就发现你的身体凉的很,你就坐在火堆边上多暖一暖。”
权胜蓝的狐裘还带着她身上的温度,这会儿还在他的身上分外暖和。???
“好在今日猎了许多东西,不然今夜怕是要饿肚子了。”权胜蓝说着,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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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马去捡柴火?”顾谨之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