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胜蓝醒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狂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那只蠢狐狸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睡着,被她挂在洞口一整夜的衣服也被烤干,然后整齐的叠放在她身边。
权胜蓝慢慢坐起身,然后一脚踹翻那只蠢狐狸,看着蠢狐狸一脸懵逼的爬起来,然后再爬到她身边接着睡,那蠢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笑。
“啧,笨狐狸!”权胜蓝伸手揉了揉小狐狸的头,然后站起身穿衣服。
光洁的后背露在寒冷的冬日里,微微有些冷,权胜蓝赶紧弯腰找她的中衣。
“来,你吃饱喝足了,我们去看看你主人醒了没!”
权胜蓝一听到声音,便马上捡起中衣穿上,但速度没有顾谨之快,还是让他看到了光裸在外的后背,顾谨之干咳了一声赶忙背过声去:“对不住,我不知道你已经醒了!”
权胜蓝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好,然后回头:“没事,是我没出声提醒你。”
衣服在风雪里飞了一整晚,多少有些破损,好在外袍还是完好如初的,所以等到权胜蓝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了,便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谨之听不到细碎的穿衣声后,才慢慢回过头来,权胜蓝已经穿戴整齐,但是一头长发却散乱的披在肩上,权胜蓝拿着手里的发带,随意的将头发系上,但没一会儿,发带就会慢慢的滑落。
一连好几次都是如此,权胜蓝便不愿再系,就随着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好了。
顾谨之看着权胜蓝随手将发带丢掉,沉默了一下,慢慢走到权胜蓝身边,弯腰捡起那条发带,然后走到权胜蓝身手,将她的头发竖起:“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连头都不会梳?”
“谁说女儿家一定要会梳头的?”权胜蓝感受着顾谨之微凉的指腹在她的头皮上穿插,然后慢慢的把头发束好。
相比白鸽,顾谨之输的头也不是很好看,但也算的上端庄,不论如何,总比披散着头发要好的许多。
顾谨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碎缸片,洗干净了以后用它煮了一些热水,清早起来,两人喝了一些热水,吃了一些昨夜剩下的兔子肉,暖了暖身子,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轻声说道:“昨夜下了大雪,洞外已经看不到我们的脚印了,我的人,还有你爹,怕是很难找到我们了!”???c0
“我知道!”权胜蓝喝了一口用树叶兜着的热水,“我们得离开这里,重新找个安全的地方,不然那些黑衣人比我爹他们早一步找上来,咱们就死定了!”
顾谨之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吃好了,咱们就离开这里,我看这边山林茂密,显然是少有人烟的,找个藏身的地方应该不难,我们沿路做些标记,洛宁他们应该能够找到我们!”
“好!”权胜蓝说着,将剩下的肉丢给那只狐狸,然后拍了拍手走到它的身边,解开它身上的绳子,“你走吧!你这么蠢的狐狸,我都不好意思剥你的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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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胜蓝醒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狂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那只蠢狐狸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睡着,被她挂在洞口一整夜的衣服也被烤干,然后整齐的叠放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