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问酒,乃是以一杯酒,换一个问题,敬酒人问,受敬者答,若是答不上,或不愿答,便自罚一杯。
顾谨之看着画凉手里的酒,再抬眼看了眼画凉,最后点了点头:“你问便是!”
“胜蓝曾身中梦麟丸之毒,此毒无解,为胜蓝解了毒的男子是谁?”画凉的声音很轻,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人听的到。
顾谨之抬眼瞧着画凉,画凉这边是笃定了为权胜蓝解毒的是他,这才敢这般直接质问于他,顾谨之看着杯中的酒,应道:“是本王?”
画凉眉眼淡淡,并没有丝毫震惊的模样,很是冷静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若是再有人问,还请王爷死守这个秘密。”
“本王知道。”顾谨之端起酒喝了一口,“可还有旁的要问?”
画凉摇了摇头:“王爷事务繁忙,请便吧!”
顾谨之站起身,拿起酒壶将酒喝尽:“若非那丫头倔的跟头驴似的,哪有里面那个人说话的机会?”
画凉看着周身散发着一股怨气的顾谨之,顿了顿,拎着空了的酒壶,吊在指尖,一下一下的晃荡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事,王爷还是莫要强求的好,否则既伤人又伤自己,得不偿失。”
“不求上一求,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呢?若是你的,却因为不求而错过,岂不是终身遗憾?”顾谨之轻笑,“谁不是第一次做人,不做些艰难的事,岂不是白来了一遭?本王本就是个逍遥王爷,做事不拘小节,何曾有人能束的住本王?”
画凉看着挥挥衣袖走的潇洒的顾谨之,看着面前的空杯子,良久,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是了,都是第一次做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认了命呢?”
顾谨之喝了酒倒是潇潇洒洒的去找权子言了,权子言正抱着沐昭,小心翼翼的摸着她尚且平坦的肚子,三紫报,沅王爷来见,被权子言一个刀眼赶了出去,三紫再不敢进屋上报,便有些尴尬的转告顾谨之,让他稍等。
顾谨之在前院坐了许久,也不见权子言出来,坐的无聊了,便出了院子四处逛着,然后就遇到了正在校场练武的夏玉。
夏玉瞧着一副白面书生的斯文模样,脱了上衣却是满满的一身腱子肉,因为中毒,顾谨之练武总不能太久,相比夏玉,他身上的肌肉便显得单薄了许多。
看着夏玉把枪耍的虎虎生风,喝了点酒的顾谨之便有些手痒,脱了外袍上场,说是要与夏玉比较几分。
沅王毕竟是王爷,夏玉与他较量,只用了八分力,顾谨之虽然看着弹幕,但功夫底子也算扎实,和夏玉打了几个回合,逼得夏玉用了全力,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夏玉摔了个跟头,便算赢了。
校场上认输,并不丢人,夏玉大大方方的认了输,顾谨之现在校场上,抬头看天,只觉得有些眼花,下一瞬,便栽倒在了地上,夏玉赶紧去瞧,却发现,顾谨之竟然睡得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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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问酒,乃是以一杯酒,换一个问题,敬酒人问,受敬者答,若是答不上,或不愿答,便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