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傻的人?”顾谨之看着权胜蓝的眼睛,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权胜蓝的唇。
淡淡的药香混着甜甜的蜜橘味,与权胜蓝以往身上的香味大不相同,可偏偏,顾谨之就留恋着这样的香味,唇,辗转反侧,不愿离去。
“你不怕我爹冲进来,要了你的性命吗?”等到顾谨之离开了她的唇,权胜蓝才轻轻笑起来,“要知道,我娘现在,已经恨毒了你,若是知道你在这里,她怕是能不管不顾的提着刀来与你拼命!”
“莫说你娘,如今,我也恨毒了我自己!”顾谨之轻笑一声,然后弯腰,将权胜蓝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傻的人。”
“我才不傻,顾谨之,如今啊,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往后啊,我们两不相欠了!”权胜蓝伸出手,轻轻推开顾谨之。
顾谨之抬眼看着权胜蓝,然后伸出手捏住权胜蓝的脸:“想的美!你以为,你欠我的情,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还的吗?权胜蓝,欠我的情,你得用这辈子,才能还清!”
“唔,这样嘛……”权胜蓝的声音有些缥缈,想来是真的落款了。
顾谨之看着权胜蓝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不多时,他便听到了权胜蓝绵长的呼吸,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顾谨之坐在床沿上,细细的看着权胜蓝的眉眼,发现,她真的瘦了许多,脸颊上的肉都少了许多,眼睛下更是一圈又一圈的青黑。
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顾谨之伸出手慢慢的卷起权胜蓝的袖子,然后看到手臂上一刀又一刀浅红色的伤疤,宋嫣然的药何其好,可是至今,还有淡淡的伤疤,顾谨之没有办法想象,这个伤疤究竟有多深。
顾谨之更没有办法想象,权胜蓝自己划开那道伤疤时的狠绝。
权胜蓝近来睡得不安稳,如今,却难得的睡得香甜,白鸽她们在屋子外头看到守门的洛宁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洛宁本不让白鸽和清秋进屋,但是耐不住他被笙箫牵绊住。
白鸽推开门看到顾谨之趴在床边,平缓的呼吸着,权胜蓝握着他的手,难得的,睡得香甜。
对于顾谨之,白鸽心中还是恼火,但是白鸽,还是拿了薄毯子,轻轻的盖在了顾谨之的身上,然后在暖炉里添了一点火,自己的则轻手轻脚的离去。
“小姐她……”见白鸽和清秋出来,同洛宁纠缠的笙箫立刻甩开了洛宁,快步跑到白鸽面前问道。
“睡着了,睡得颇香,我们便在此处好好守着,莫要让旁人扰了小姐休息了!”白鸽说完,慢慢走到洛宁身边,“沅王爷也睡着了,你便同我们一起在此处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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