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山多地广,金陵城更是易守难攻,权胜蓝几次命人出击,都无法重创敌人,一时之间,双方陷入僵持。
而权胜蓝最近深居简出,甚少在人前露面,宋嫣然更是直接住在了她的屋子里,有时路过,还能闻到一阵阵的药香,难免让人胡思乱想:“权小将军不会是病了吧?”
“不知道,白鸽也许久没有看到了。”
“沅王爷一行也是,口风很严,什么都不说,尤其是那个洛宁,端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想揍他!”
“那我们晚上就去揍。”
“不成,那小子厉害着呢,打不过!”
权胜蓝站在角落,听着巡逻兵的话,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自从知道自己腹中有孩子以后,权胜蓝便无数次的想过孩子的模样,想亲手摸摸她的小脸,牵着她走路,看着她追着小舅舅满世界的跑。
只是,这纸怎么能包得住火?
宋嫣然为女军医,并且已经成婚,却久留在将军帐营,再加上她托词公文繁多,每日晨练都不曾练武,已经引来无数流言,将士们纷纷猜测,大凉的探子也在探头探脑,试图打听出权胜蓝患了什么病,巾帼卫之中也人猜疑将军是否怀孕。
权胜蓝缓缓回到屋子,刚刚坐定,宋嫣然便匆匆赶来,额头上慢慢的都是汗珠,看到权胜蓝,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如何是好,有人偷偷动了我藏在药箱里的安胎药,只怕你有孕的事情很快就要散播出去了!”
顾谨之正巧进来,听到了这番话,犹豫了半晌,然后笑道:“放心,我已经同白鸽说好,只说孩子是夏玉的遗腹子,皆时,由白鸽佯装有孕,到时候,也能蒙混过关!”
“胡闹!”权胜蓝猛地一拍桌子,“白鸽尚未同那夏玉成亲,怎么能说是夏玉的遗腹子呢?夏玉如何我不管,白鸽往后总还要嫁人的!”
“若,若是不行,便说是我的!我与画凉成了亲,有孕在正常不过了!”宋嫣然插嘴道。
“不成,若是你有孕,那依照胜蓝性子,断断不可能让你随军的,这种事情,我能猜到,孚霖那混账东西会猜不到吗?”顾谨之走到权胜蓝身边,伸手握住顾谨之的手,“所谓哀兵必胜,若是说白鸽怀的是夏玉的遗腹子,白鸽非要从军便有缘由,而且,军中的人,必然会护着她!”
“可是……”
“这个法子,原就是白鸽同我说的!”顾谨之看着权胜蓝,轻声说道。
权胜蓝沉默了半晌,然后说道:“七七,你去将白鸽叫来!”
宋嫣然顿了顿,然后快步而去,将白鸽叫了进来。
白鸽来的时候,就听宋嫣然把话说的差不多了,她走到权胜蓝面前,跪下:“将军,此事,是我早与王爷商议好的,若是事情有败露迹象,就对外宣称我怀了夏玉的遗腹子,我这阵子特地吃胖了许多,应当,可以冒充过去的!”
“你这是胡闹,女子清誉何其重要?”权胜蓝看着白鸽,心中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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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山多地广,金陵城更是易守难攻,权胜蓝几次命人出击,都无法重创敌人,一时之间,双方陷入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