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等在屋里,见童乐睡着了,问:“你给他打了安定?”
平野黑着脸说:“没有。”
医生撸起袖子:“应该是迷|奸药,反应不大说明不严重。”
童乐被平放床上,医生剥掉了他的衣服,观察了他的各项情况,给他抽了两管血。
“休息一晚就好了,不过明天如果有比赛的话肯定会影响发挥。”
平野给童乐盖好被子,问:“后天呢?”
“后天肯定没事,”医生又给他量了量体温,“现在药性都褪了,后半夜估计就能恢复差不多。他不怎么喝酒,应该只是一开始反应强烈。明天早上别吃早饭,我再来抽点血化验。”
平野:“化验结果出来随时告诉我。”
医生点头走了,平野也没送,就坐在床边看着童乐。
看着看着,他就弯腰捂住眼睛,手背撑在膝盖上,十指用力揉了揉眼框。
这样安静了一会后,平野直起身子,看童乐还微微皱着眉头,睡得死沉,就伸手把他眉心按平,然后站起来在卧室里走了几圈,并长长地叹了口气:“哎 ”
走完后,他又在床头边蹲下,继续看童乐的脸。
童乐睡得不太踏实,时不时会“哼唧”两声,像做噩梦的小孩,平野就轻轻摩挲他的头发,让他放松一点。
这样蜷着长腿在地上坐着,陪了童乐一会,平野腿都麻了,才又起来,去露台抽支烟。
抽完后平野想在外面散几分钟味道,怕没有散干净,喷了些除味剂,又在落地窗外的院子里绕圈走,拉开窗帘随时看着童乐,给沈星河打了个电话。
“喂?”沈星河回去后就睡了,被吵醒十分不耐烦,没看来电显示就开喷,“大半夜扰什么民,影响到我明天比赛你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