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聿指着小袋的口子说：“就是把这个口子封住。”

灰盯着小袋思忖了片刻，说：“我试试。”

他拿着小袋琢磨半天，忽然张嘴对着袋子的开口喷出一条白线来。那条白线被他控制着落在袋口上，稍稍变粗一点点就不动了，颜色也由白变成透明。

“这样行吗？”灰忐忑地问。

斐聿认真看了看, 原本的口子那儿就像缝了条塑料线似的，很明显, 不过口子确实是密封住了。

斐聿很满意, 对灰就笑得越发和煦。跟他这样那样吩咐一番, 灰听得胸脯拍得“啪啪”响，一阵连着一阵拍，脸激动得通红，被斐聿的话激励得雄心万丈，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离开了。

……

斐聿占地盘的事没有遮掩，他开的饭馆又是正处于兽人们挤破脑袋都想进来吃一顿的时候，几乎是他前脚宣布关门歇业一天，后脚就有因为满足不了口腹之欲的兽人跟着打听他关门一天的原因。又几乎是他前脚领着员工去新地盘做标记，差不多的时间饭馆的客人们就知道了他要去干什么。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经常来饭馆吃饭的兽人们就基本全都知道了原因，再很快因为他们三五成堆叽叽喳喳地站在大街上就讨论，相关的无关的……很多人就知道了斐聿要干嘛。

“什么？崽崽饭馆的那位灵厨要占新地盘了？”

“是要盖房子住吗？”

“他换了地方住开店那不是变得很麻烦了？”

“为什么要这么费劲折腾？”

“饭馆和住处离得远了，会不会影响到饭馆开着的时间啊？”

——大部分不明真相的普通兽人翻来覆去讨论的都是这些，他们最关心营业时间有可能因为斐聿两头跑而变少。

本来就抢不到位置了，时间再短可叫人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