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过药液师?”
“找了。”
“一定是你们颜部落的药液师不行,我去找石部落的来。”说着就要离开。
“没用。给聿看病的是从骁部落来的药液大师。”
“骁部落的药液大师?”石部落兽人如遭雷劈。骁部落来的药液师都看不好,这是真的快要不行了吧?
灰说:“你们先走吧,过一段时间再来。”兴许到时候聿就不掉头毛了呢?
人都病了没办法谈事,石部落兽人只能无奈撤离。
“我们就这么看着聿去死吗?”
“骁部落的药液师都没办法,我们又能怎么办?”
“那倒不一定,兴许我们部落的药液师就能治好聿的病呢?”
“哪有那么容易,不过聿到底得了什么病?”
“糟糕,忘记问了。”
……
斐聿倒不是认为掉头发不能见人,毕竟他还没秃。就算真秃了也没关系,雄性嘛,光头算个啥?
他只是不想摇着一条毛绒绒的大白尾巴出现在人前。
又不是雌性要展示自己兽形多漂亮,他一个雄性没事干拖着尾巴出来晃悠算怎么回事?非战斗状态这么干的雄性可是要被狠狠嘲笑的,更别说万一被人识破尾巴,认出他是天狐族来的怎么办?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刚刚好就是骁部落和柔部落来的。
斐聿就这么抱着尾巴在房间里宅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