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淮瑾家里老妈是一把手,老爸最多是个帮厨,买点生鲜熟肉的还成,所以不管于淮瑾是个流鼻涕的五岁小孩还是临近高考的考生,他都没资格跟他妈提什么要求。
提了就是“你行你做饭”。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在江越面前,他还是有不小的话语权,说想吃什么江越都能想办法,当然龙吟青苹果之类的是不太可能。
“小鱼儿,你喜欢甜一点的还是淡一点?”江越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甜一点。”于淮瑾要求道。
然后江越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情地往已经出锅了的酒酿小圆子里加了一大勺甜酒酿。
自打江越开始掌勺,于淮瑾的日常菜单里含酒精的菜明显变多了,于淮瑾又是个心大的,反正做菜的时候挥发掉还能剩多少呢,结果每次都晕乎乎地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今天也不例外。
因为酒酿小圆子过于鲜甜,于淮瑾喝了两大碗加一小勺。
宿醉一时爽,第二天醒来火葬场。
于淮瑾醒得特别早,早到江越还没来得及收拾地上的东西。
几个避孕套和......一条毛茸茸尾巴的肛塞......
于淮瑾一时急火攻心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越被他吵醒,把他往怀里塞:“再睡会儿吧。”
睡个屁!于淮瑾翻身把江越压住:“你这是诱奸懂不懂?”
江越也醒了,捏着于淮瑾光溜溜的屁股,一副吃饱喝足后事不关己的悠闲:“昨晚是你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