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个情人能让江湛从‘伞’里挑人保护,更别提看看这次的阵仗,可是直接从A组里调出人,A组里都是些什么变态人物。
季秋寒从指缝里给他一眼。
如果他连这点都不确定,那么那天早上他就不会选择将封锁二十年的伤疤赤.裸,可就是知道,才觉得这股火气没处发泄。
江湛一向上位者强势惯了,想一句发号施令,就把他搁在隔绝了一切危险的金丝笼里,可他不是江湛养的一只鸟,能因噎废食。
下车的时候,季秋寒让方北停在距单位不远的一个路口,方北给他开门。
“季先生,那下班的时候我还在这里等您?”
“我要加班。”
“没事儿,您加,只要别太晚了就行,不然江少那里我实在不好交代,人民警察保家卫国…”方北念一半的时候季秋寒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只听见身后吆:“那我就在这儿等您阿。”
接下来的三天里,人人都知道季队脸上比平常更冷了几分,跟冰山削过似的,靠近都能掉冰碴子。
而季秋寒的指尖按在通话键上,一共给江湛打了三通电话。
第一通在第一天早上:信号不好。
第二通在第二天中午:江湛语气疲惫,“宝贝,我刚下船,头好痛,你让先我补个觉啊..”
江湛要补觉,季秋寒压下一切话,尽量温和:“好,你先睡。”
第三通是刚才晚上八点半打的,接电话的是易谦。
“季哥,江哥最近的事情太多,他太累了就先睡了。”
“...季哥,人我真的没权利撤,要是我开口,江哥知道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要不,您等江哥人回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