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想挣开,偏偏被男人一手桎梏着腰腹,一手罩着他的头往外撇,那截儿瓷白的脖颈被强行伸开,暴露个彻底,简直方便又美味。
眼见着男人又要发狠地咬上第二口。
“停停!…等一下…”
江湛咬人是真的疼,印子好几天都下不去,季秋寒只好把下午的决议提前拿出来安抚这只闹脾气的大猫。
“A市公安局要求我们局下个月抽调一组人过去,一桩跨市案件,配合他们联合行动。”
季秋寒转头,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嘴角。
“巧不巧,刚好我们局里提申请的那队…队长是我。”
漆黑的眼瞳里藏着罕见捉弄又轻浅的笑意,像春日融动的溪流碎冰。
这?与开始的要求实在相去甚远,但没办法,某个人总会跌进去。江湛吧唧一口亲在他脖子上。“好啊,季队长莅临指导,到时候我得列队欢迎…”
“…江湛!!”
一嗓子怒吼。
“你给我看看!!”
正在温存,猛地被喊了全名,方才的情人从镜子里瞪他,眼睛哪还有什么春日碎冰,怕不是烧着凛冬怒火。
“你咬成这样我明天怎么上班?!嗯 ?!”
镜子里,白皙无暇的脖侧,一小圈惹眼的牙印深红细密,显然咬的不轻,关键是位置还不上不下,衬衫领口明显挡不住。
恶人先甩锅,“…谁让你不早说的,非要挨咬…”
手下却乖乖拿起了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