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小舟说上次是你把他领出来的,真是麻烦你了。可是你看江湛把人打成什么样了?那背上就没一点能看的!”
她说着声音又高起来:“小舟这次怎么了?机票是我退的,演出是我许的,打架进警局也是事出有因,他当大哥的不管不问,现在人一回来,他没点理由就敢这么重的打人,他这是赶谁呢?是赶给我看呢?”
骨瓷杯往桌上一落,江大小姐光想起中午看那一眼心里就跟烧热的烙铁戳着似痛。
“还有阿谦!我电话里怎么跟你交代的?让你拦着点你就是这么给我拦着的?”
“啊…?”易谦没想到自己乖觉的站在一旁还能引火上身,“...大姐,我去拦哥?”
江晚大概也知道他不敢,从而更加愤慨。“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小舟不是回来给他撒气的,今天他要是不给我好好反省,就别起来了!”
怎么还越说越上火了?季秋寒忙给江晚添了热茶,许是江晚看他顺眼,加上说了那么多嗓子发热,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天江湛在后山坐了很久,虽然过去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但是打了小舟他心里也不好受,后来他自己说,以前处理问题太偏激,太冲动了…”
江晚对这个弟弟脾性还不了解,他会后悔?
“他是这么说的?”
“是,”季秋寒露出担忧的神色,“而且因为小舟的事,他这几天几乎都没睡好,昨晚又背着我吃安眠药,偏偏最近公司又忙的不行…”
他使眼色给易谦。
“是、是啊大姐…!最近立江事情多,哥又忙着东江一带的收购案,已经连着一个月都没休息了,本来今天…”
“一个月?!”江晚那戴着红宝石钻戒的手拍在桌面上。“他要干什么?!身体不要了?!”
“去魏老那里看了么?怎么说的?”
见江晚着急,季秋寒知道差不多了。“去过了,魏老也开了调理方子,只是说这是长期的精神问题,还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