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
“没满意。”
季秋寒勉强忍住,耐着性子问:“那江总还想怎样?”
江湛宽阔精力的胸膛舒展开,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怀里人骨肉均停的手指:“敢戴别的男人送的手表?知道错了没有?”
季秋寒:“我跟你说了,是哪天早上我没注意,随手拿的,我不知道...,嘶——!,”
真是被人拿捏了痛处。
江湛手下用力。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疼啊——!”季秋寒脊背像炸毛的猫,心疼代自己受罚的那团肉,好歹换个地方掐啊!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季秋寒揉着身后被掐疼的肉,一个眼刀过去:“你这不是罚过了么?!”
“这点只能算是损失三天度假时光的小小利息,可不能消我的火气。”
瞧瞧,明明是他自己去处理事情,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
江湛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偏头到他颈侧低声耳语。
只几句,季秋寒的脸一下子像充了血似的通红:“...不..,不可能..,你别得寸进尺..!”
江湛耸耸肩,一副无所谓:“那行吧,是哪只手接的手表,我帮它长长记性,看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接别人的东西。不过这次出来手边也没带什么趁手的工具,用易谦的那根戒尺怎么样?你自己找他去借,他要是问你为什么,你就跟他说因为做错了事要被打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