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了一丝危险气味的崔馨悦见周飞羽栖身上前,抱着怀里的狗向后连连挪了几下:“不是!你要干嘛?”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周飞羽又换上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是对你没什么安全感,夜长梦多,所以我决定,现在就办了你。”

崔馨悦听他这么说,飞快地手脚并用躲进墙角,避无可避间终于忍不住求了饶:“我妈在睡觉……”

“那你就小点声。”周飞羽一把拉住他的脚腕将人拖了回来,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绳。

崔馨悦挣扎着被他压到了身下,差点吓得哭出来:“救……救命……”

“你想被妈听见的话就喊吧。”周飞羽好整以暇地将他宽松的上衣撩了起来,“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崔馨悦愤恨地咬紧牙 他想起自己这个房间因为当年学琴的缘故特意装了隔音板,关了门外面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看来今晚是不能善了了。

其实这间卧室因为早年间崔馨悦练小提琴如同锯木头,为了避免扰民,已经在重新装修时加上了一层隔音板。大概是关上门能够阻拦60分贝声音的水平。

然而崔馨悦为了自己的安全,并不打算告诉周飞羽这里隔音好的事实 毕竟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万一隔音出了纰漏,他在这个家里还活不活了。

再三确认了门已经锁好了,于是两人为了怕打扰到已经熟睡的孙女士和孙美丽,下意识地把原本一场激烈的主动权争夺战演成了默片。周飞羽来上手扯他裤子的时候,崔馨悦不甘心地握住了他的手,但力量的差距让他卯足了权力,但对方的双臂仍旧纹丝不动。他失去了重心弹回床垫上,海绵床垫发出声响,原本挂在他腰上的宽松的睡裤一下子被扯到脚腕,露出两条白/皙而长直的双腿。

因为他的不配合,周飞羽的动作今天一反常态地变得激烈了很多,让崔馨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吓得惊喘了两声,死死咬着牙才把叫声压回嗓子眼。

“宝贝儿,你乖一些就能少受点苦。”

周飞羽特意用气声说着,但威胁的效果一点也没差。

崔馨悦只觉得周飞羽脸上的表情阴恻恻的,直觉自己的处境危险。他不认命地反抗了一阵,但毕竟只是张一米五的床,加上穿的又很宽松,他的下半身很快就被业务熟练的周飞羽扒得只剩了一条底/裤。

反抗无效的崔馨悦闹了个脸红脖子粗,连忙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