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是男人,尽管能力有限,但他也想承担一部分责任。

崔馨悦不吭声了。

这样的话,虽然是他心里所想的,但他目前的的确确没有能力承担这样的责任,说了只觉得矫情。

而且他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害怕跟周飞羽讨价还价了,在他面前,自己根本没有胜算。

周飞羽察觉到他的不快,但却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心境:“是不是我想买房这件事情给你压力了?我没想到你竟然在考虑钱的问题……说实话,亲爱的,你老公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

崔馨悦苦闷的心情终于被他逗得稍微轻松了些:“……那你以后有相好的了,我可真的要净身出户了 我每个月给你交房租算了。”

这样作为租客起码还受到法律保护。

“瞎说什么呢,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周飞羽见他终于松弛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就算有,也是你赔我两百万。”

崔馨悦似乎不太爱听他提这件事,也上了床,抱住他用一种撒娇一样的姿势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还难过吗?”周飞羽拍拍他的背,感觉到怀里人摇头,如释重负地泄下劲来,“你刚刚吓了我一跳。”

崔馨悦顺势环住他的腰:“刚刚那样不好吗?一回家有热茶喝,Coffee tea or me,多幸福。”

“是挺幸福。”周飞羽勾起嘴角,“前提是沏茶的人没有等着双死鱼眼看着我,我刚刚应该拍下来那个镜头 挺温馨的画面,被你演的毛骨悚然。”

崔馨悦听了十分不乐意地将他扑倒在床上:“没有人会先回家问自己老公作业交没交的!没有!”

周飞羽听了他的话,笑除了声:“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老公?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聊聊这个话题了?”

说着就翻过身瞬间占据了主导权。

崔馨悦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一开始还态度强硬,随后就被周飞羽呵得全身发痒连连求饶。

慌乱中也不知道自己在理智尽失的情况下都顺着对方说了哪些乱七八糟的话,总之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的时候,崔馨悦已经眼冒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