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回忆着刚刚看过的文献上那些精准的科学性描述文字,并以此来忽略身体给他带来的最直接的刺激。
那是他之前没有过的感觉,是最简单的神经传导带来的条件反射,是……
“啊 ”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捣弄,让他头皮发麻心发痒。
“是这里?”手指的主人停下动作询问道,紧接着又重复按压着相同的部位,“可以吗。”
“嗯……”崔馨悦抽搐着弓起身子,刻意压抑着的惊叫被压进了身下揪乱的床单中,“就是……就是那里……”
好胀。
酸胀。
快感开始累积。
“好的宝贝。”周飞羽摘了手套,从背后贴上他,将他装进温暖的怀抱里,“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好好享受,嗯?”
“……好。”崔馨悦挣扎着支起身体,感受着身后那隐秘的部位被慢慢破开的过程,全身发热,腰肢配合着伸展。无意间,他的一句渴求脱口而出,“周哥,对我好一点。”
细密的吻落在他嘴角,周飞羽感受着被温暖的甬道和频频张合吮/吸着自己分身的穴肉包裹的满足感,深情地承诺:“我会好好爱你。”
他不是毫无经验的年轻人,相反,他甚至经历过更加五味杂陈的情感关系,曾经弄得他疲惫不堪。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身下两颊通红被顶弄得嘴角漾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的爱人,只觉得满足又渴求。
渴求这个人全部的爱,渴求他整个人。
周飞羽的家伙不小,甚至可以说得上可观。就这么进进出出都故意擦着他的腺体,又故意放慢了速度,这让崔馨悦很快便感受到了快感层层的积累,又不至于短时间内登顶。偏偏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文献里说的那些技巧,这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分出两分,用在注意控制后/穴的肌肉收缩上,免得被彻底带跑,变成一截只会咿咿呀呀的木头。
谁会喜欢和木头睡觉呢?
他这么想着,倒也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登顶的速度。两人就这么磨磨唧唧地打着太极,倒也没有谁先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