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让人省心。
“我这是为你好。”周飞羽哭笑不得。
真是一眼看不到,他就开始作。
他真想把人拴在自己腰带上带在身边。
此刻崔馨悦同样回忆起了曾经在家中被孙女士支配的痛苦 当初自己在家上学那阵,想吃点什么垃圾食品都得偷偷摸摸地在外面吃完把身上的味道散干净了才敢回家。有一次跟同学出去吃火锅,孙女士直接勒令他在门厅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塞进塑料袋里,挂在窗外驱散味道。
“我知道了。”崔馨悦遗憾地坚持喝完了奶茶,把剩下的炸鸡包好放在一边,听到敲门声便道,“我有学生来了,你先休息一下,昨晚都没怎么睡,等我答疑时间结束了联系你。”
原定两个小时的答疑又生生拖到了三个多小时。
来问问题的学生不算多,但是每一个来的学生基本都是个大问题。
学的明白的学生不会来,完全没学的学生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回来。
于是剩下来提问的这些就属于似懂非懂还能巧妙混淆知识点的那一部分。
好在上半个学期的内容不多,难度也很基础,于是崔馨悦汇总了一下学生们的问题,大概都围绕着两三个知识点。他做了笔记,准备下次实验课的时候向全体同学提醒一下。
有个女生拿着上半个学期讲过的三章内容,恨不得把书后的一百多道练习题都让崔馨悦为她演算一遍。
“可是老师不会考那么多的呀。”崔馨悦挑着做了一部分,到最后实在是做不动了。
女生很认真地注视着他的双眼:“你能保证这些不考吗?””
……不能。
卷子又不是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