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馨悦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这些俏皮话,不过还是讲了车的问题,他这么些天过得极其不顺:“所以我觉得,我急需见你。”
“既然已经拖去修车了,剩下的事就放着等我回去处理吧。”周飞羽听出他情绪低落,不禁安慰他,“我早觉得你那辆车到年头了,回去就把它换了。”
“我不。”崔馨悦挣扎,“我跟它是有感情的。”
“有感情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说罢工就罢工,根本没考虑你的感受。”周飞羽打趣。
“那是它生病了,我怎么能趁它病中遗弃它呢,也太没有道德了,我不可以做渣男。”崔馨悦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紧接着两人聊到了接机的问题。
“不要接,你在家休息,我又没什么行李,打个车回去就好了。”
崔馨悦想了想,答应了:“那我就在家做好饭等你。”
“再好不过。”周飞羽颇为期待地说道,“我真是太想念你的手艺了。”
两个人又扯了些有的没的,最后还是周飞羽实在要出门,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周飞羽道:“快去睡觉,怪我,又害你熬了个通宵。”
崔馨悦道:“没事,我今天不出门了,在家睡一天。”
“要出门就开我的车。”
崔馨悦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打定了主意。
怎么可以不接机呢?他想见到周飞羽,多一分钟都不想等。
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崔馨悦觉得,周飞羽再不回来可能就真的要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连续几天的坏心情让他睡眠质量很差,得不到休息的大脑时不时地表现出一副失控暴走的状态 尤其是,当崔馨悦早上起来,刷了牙,又顺手给牙刷上挤上了牙膏,塞进嘴里才意识到这已经是他刚刚刷过牙了。
崔馨悦也不确定自己这番模样是怎么了,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除了考试之前,都很少出现过这种脑残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