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个心狠手辣的人。

终于在被操弄得熟软的小/穴里释放的时候,周飞羽才将人放平躺在池边,把他身前的那个绳结解开,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捆扎的时间过长,崔馨悦憋得通红的坚硬前端并没有喷射的迹象,反而是浊白的液体汩汩流出。与此同时甬道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张合,像是要吸干贸然进入体内的那根异物似的。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崔馨悦全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回荡着狭小的浴室里交缠的粗喘。

生理性的热泪不知不觉中淌下眼角,他呆愣了半晌才抬起酸软的手把泪珠拭去。

强烈而悠长的快感让他下半身发麻,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连动一下手指动都很艰难,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

“还好吗?”

周飞羽关切地俯身询问道。

不好。

不好极了。

“我头晕……”在狭小闷热的环境里又哭又喊,他这会儿只觉得胸闷气短。

“乖。”周飞羽亲了亲他,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跳过了清理的步骤。

把人放在屋子里那张单人床上,为他擦干身上的水渍。

崔馨悦哭得眼睛发干,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小声地打着嗝,喉咙因为缺水而发痒,趴在床上不想理他。

“来,喝点水。”周飞羽一改刚刚的冷酷模样,殷勤地端来了烧好的温水。

崔馨悦本不想理他,但到底还是没有跟身体过不去,趴起身喝了大半杯温水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然而水是喝了,话还是不肯说的。

“生气了?”周飞羽明知故问地装傻。